“我要是把你暗恋教授的事说出去，你在北大还能待吗？”
“替我坐牢，咱们两清，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笑了，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
刚才她所有的话，全录下来了。
“你觉得，是你的威胁管用，还是这录音管用？”
我按下播放键，她求我替坐牢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她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瘫坐在地上。
我收起录音笔，拿起书包：“明天我会去警局，把录音和你的消费记录交上去。”
“你最好想想，怎么跟警察解释你的二十万。”
她突然抓住我的脚踝，声音嘶哑：“知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把钱还回去，我去自首！”
我踢开她的手，开门出去。
走廊的灯很亮，我拿出手机，给张奶奶发了条消息：“奶奶，证据我找到了。”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想起林楚瑶刚才的眼神。
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该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了。
2
我刚到北大校门，就看见林楚瑶的妈妈堵在门口。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手里攥着个布包，看见我就冲过来。
“知宁啊，你就行行好，替楚瑶坐几年牢吧！”
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生疼：“我们家就这一个女儿，她要是进去了，我们家就垮了！”
我挣开她的手，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胳膊。
“阿姨，替坐牢是犯罪，我不能做。”
“犯罪怎么了？你是高材生，警察会可怜你的！”
她往我面前凑了凑，声音压低：“楚瑶说，你爸妈是公务员，有关系能减刑！”
“你就当帮我们家一次，以后我们给你当牛做马！”
我看着她眼里的贪婪，突然觉得可笑。
林楚瑶连自己妈妈都骗，说我家有关系。
“我爸妈就是普通职员，没任何关系。”
我拿出手机，调出林楚瑶的奢侈品照片：“阿姨，您知道楚瑶上个月买了个三万块的包吗？”
她愣了愣，摇头：“不可能！她跟我说她兼职只够吃饭！”
“她还跟我要了五千块学费，说学校要交材料费！”
“那五千块，她用来买了条项链。”
我把购物记录给她看：“您看，付款时间就是您给她钱的当天。”
她看着屏幕，手开始发抖：“这孩子…… 这孩子怎么能这么骗我？”
“她爸还在工地打工，腿都摔了还舍不得去医院……”
就在这时，林楚瑶跑了过来，看见她妈妈手里的手机，脸色骤变。
“妈！你别听她胡说！这是她 P 的图！”
她一把抢过手机，想删掉记录：“叶知宁，你故意挑拨我们母女关系！”
“我是不是挑拨，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证据：“这是你给张奶奶发的消息，说帮她投资能翻倍。”
“实际上，你把钱全花在自己身上了。”
林楚瑶的妈妈凑过来看，看完之后，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楚瑶，你怎么能骗张奶奶的钱？她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她抓住林楚瑶的胳膊，用力晃：“你赶紧把钱还回去！不然我就带你去自首！”
林楚瑶甩开她妈妈的手，后退两步：“我没钱！钱都花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