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小组会议，我必然是那个被顾琛点名、挑剔得一无是处的人。
「顾钰，你这数据怎么做的？漏洞百出！小学生水平都不如！」他把报告用力摔在我桌上，巨大的声响引来整个办公区的侧目。
林薇端着咖啡袅袅走来，瞥一眼我的电脑屏幕，语气轻慢：「哎，可能顾钰用的电脑太旧了，跑不动软件吧。不过也是，穿山寨货的人，用的东西差点也正常。就是谈业务的时候注意点，别让客户看见了，给公司丢人。」
周围响起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的低笑。
我默默收好散落的纸张，一言不发。所有的反驳都是徒劳，只会招来更恶意的打压。我看着他们卖力表演，内心冷笑：癫公癫婆，你们也就只能趁现在狂欢了。
林薇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羞辱我的机会。下班时间，顾琛会开着新贷款买的车，载着林薇缓缓滑到我旁边。
车窗降下，林薇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怜悯：「呀，顾钰，又去挤地铁呀？早说让你蹭车啦，虽然我们等下要去米其林三星，可能不顺路呢。要不让你琛哥绕一下？」
顾琛在一旁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仿佛我不存在。
我只是拉紧背包带子，冲他们露出一个平静甚至略带怜悯的微笑：「不用，我喜欢地铁。」
我喜欢看你们，一步步走向我亲手为你们铺就的、万劫不复的终点。早点锁死，省得祸害别人。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父亲海外考察半年归来，让秘书送来一沓最新拍摄的全家福，让我选一张放他办公室。
我看着照片上穿着优雅礼服、站在父母中间笑容灿烂幸福的自己，又想起林薇工位上那张她不知用什么技术 P 出来的、与我父亲的「合影」，一个计划悄然成形。
这段时间，顾琛和林薇已经把整个部门当成了他们秀恩爱的私人领地。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