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我……”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躺下来，张开腿，我就能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到你身边？”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也太小看我了。”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嘲弄和鄙夷。
“你的身体，还没那么值钱。不值得换一个白氏集团。”
白瑶浑身一颤，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整个人都傻了。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放下所有尊严和骄傲，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赤裸裸的羞辱。
“你……你耍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耍你？”我笑了，“白瑶，是你一直在耍我。现在，我只是把游戏规则，重新制定了一遍而已。”
我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从她的头顶，缓缓淋下。
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流过她精致的妆容，染红了她白皙的脖颈和黑色的长裙，狼狈不堪。
她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任由酒液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比较符合你现在的身份。”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个一无所有，只能靠出卖自己来换取一线生机的……失败者。”
我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记住这种感觉，白瑶。这就是你曾经带给我的感觉。现在，我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她的眼中，终于涌出了绝望的泪水。
“为什么……江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哽咽着问。
“因为，是你教我的。”我松开手，用纸巾擦了擦刚才碰过她下巴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是你告诉我，爱可以被利用，真心可以被践踏。我只是……学得比较快而已。”
我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哦，对了。这间房，我只付了定金。剩下的房费，麻烦白总自己结一下。”
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白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那声音，听起来，真是悦耳。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苏晚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怀里还抱着我的枕头。
我走过去，轻轻将她抱起。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我，立刻安心地笑了：“老公，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我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事情……办完了吗？”她小声问。
“办完了。”我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
苏晚乖巧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就又睡着了。
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一片柔软。
白瑶，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丢掉的，究竟是什么。
你以为你只是失去了一个爱你的男人，一个可以拯救你公司的机会。
不，你失去的，是一个本可以属于你的，温暖的家，和一颗……曾经只为你跳动的心。
而现在，这一切，都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一个，值得我用余生去守护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