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入门,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啊!”柳凄凄闻言,立马双眼含泪的看着夫君:
“不,夫君,我跟了你数年了。”
“若我是妖孽,怎会现在才发作?”
可国师只是看了我一眼:“这位夫人福泽深厚,应是权贵之家所出,妖孽不敢兴风作浪。”
“如今夫人的运势低下,妖孽才敢作祟。”
从头到尾,国师都不曾搭理柳凄凄,却也做到了【句句有回应】。
婆母闻言,蓦然大怒。
指着柳凄凄就道:“把这妖孽,给我丢入火里烧。”
夫君闻言,下意识求情:“母亲,你息怒。”“凄凄不可能是妖孽。”话音刚落,婆母突然捶胸大哭:“造孽啊,你这是被妖孽迷了心窍啊!”
她又哭又闹,喊着自己寡母养子多么不容易。
素来【孝顺】的夫君便又去哄她。
到头来,还是国师命人将我松绑,放了下来。
我余惊未消。
还没等缓过神来。
夫君就和婆母起了争吵。
吵着吵着,婆母便狠狠杵着拐杖:
“你们是死人吗?赶紧的,将这贱人丢进火里烧!”
柳凄凄还要再求饶哭喊。
可底下人已经迫不及待动起了手。
将她架了起来,直接丢进了火堆里面。
柳凄凄惨叫的声音传来时。
与之一起迭起的,是夫君的惨叫声。
他摔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那惨痛的样子,仿佛被烈火焚身的…是他。
婆母心疼的丢开拐杖,扑到了夫君的身上:“兆哥儿。”“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国师见状,皱起了眉,表情变得极其严峻:“不好,这妖孽法力太过高深了。”“令郎他,还是要受些罪,才能摆脱这个妖孽。”柳凄凄被烈火焚烧。
夫君疼得半死不活。
还有个婆母跪在地上,抱着国师的大腿,苦苦哀求。
顷刻间,形势调转了…
5.
我认识国师。
不,准确来说。
是我父亲与他有些交情。
我不知他是国师。
父亲和我介绍他时,也只说,他与我一样,生来有奇能…婆母满心都在夫君的身上。
我这才敢对国师行礼:“聂,聂叔父。”“多谢相助。”就目前来看,他是助了我。
也是柳凄凄这个蠢货,作茧自缚。
最终恶果反噬。
他闻言,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
“不必谢,就算是你父亲欠我一个人情。”“有来有往罢了。”闻言,我急切问道:“聂叔父,我父亲他…”他说:“放心,你爹不过是被人抓了点小错处,被关了一阵。”“以你家的那些关系,迟早会把他捞出来的。”
“破船还有三斤钉,你怕什么?”
这倒也是。
若是父亲没得救,国师未必会施舍我这个人情。
我与他,并无什么情分。
父亲与他结交,也是因我生来便能【转移疼痛】的秘密。
国师许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