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捧着蛋糕,满眼爱意地看着我,就连礼物也是我前几天的收藏。
季言川爱我,是人尽皆知又毋庸置疑的事情。
小到每一个纪念日,喜好习惯,大到病重时照顾我,火灾不要命的救我,他从来没变。
心里的犹疑瞬间一扫而空,我暗骂自己真是疯了,想太多。
第二天出门时,唐婉的房门微微打开,想起昨晚的事,出于某种心理,我轻步走了进去。
我停下,时间仿佛诡异地静止几秒,我听见自己慢慢笑出声。
房间出奇的大,这不是酒店的房间,是家,或者说是季言川的另一个家。
客厅的装修和布局都是季言川办公室的风格,是他每一次出差和我视频通话时我看见的背景,甚至每一次的报备。
衣柜里数百套的情趣内衣和各种类型的玩具。
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被撕烂的黑丝。
门外传出两人的脚步声,我狼狈地躲进窗帘后。
一进门,唐婉娇弱地躺进季言川怀里。
“你老婆真吓人,昨晚差点被发现了,我不管,蛋糕和礼物都是纪念我们三周年的,你得双倍赔我,还有昨晚的那些演员走了吗?”
“每一次你出差都得雇几个演员演戏,还特地建了这座酒店当掩饰,就连客厅都装修成办公室,我还白白受了委屈,就那么怕她知道吗?”
季言川掐住她的腰,惹得她骄哼一声。
“吃醋了?那现在我就好好补偿你,你知道的除了季太太的位置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阿冉是陪我年少打拼至此的爱人,绝不能让她知道伤心,而你是我如今唯一的激情。”
唐婉被他惹得轻哼,手伸着往下探,带着情欲道。
“上次没尽兴,这次可要补上。”
上次?我因早年陪着季言川创业无数次喝酒喝到医院身体不好,结婚十年才盼来第一个孩子。
上次大概是三天前我半夜突然先兆流产送进医院急救,给他打去视频电话,难怪他流着汗眼底露出几分惊慌。
我还以为是担心我,原来是背着我偷腥怕被发现。
季言川轻咬她的唇,往她裙底探去。
“你可别哭着求饶。”
两人热吻着进了卧室,门内传出暧昧的喘息和低吟。
我紧紧捂住嘴,再也听不下去狼狈地逃离现场。
一进门,我冲进厕所疯狂呕吐,止不住地反胃,眼泪淌了满脸。
直到再也吐不出来,我才起身,看着镜子里我眼里的血丝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给医院打去电话。
“你好,我要预约明天的流产手术。”
同时联系律师准备离婚协议书。
我心软恋旧,敏感脆弱可也勇敢果断,容不得背叛,季言川正是了解我的脾性才无论如何也不让我知道,因为他知道我一旦发现就会离开。
刚做完这些,门外的响起脚步声。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躺回床上装睡。
门被轻轻推开,他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抱住我。
“老婆,我好想你,项目出了点小问题,一早就去处理了现在才回来,看你睡的正香就没吵你,你在休息会,我下去给你带早餐。”
我睁开眼,只觉得分外恶心,原来偷腥后真的会愧疚的说想你。
到家后季言川接了个电话,便匆匆忙忙的拿起外套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