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夏菁一把打翻她手中的化妆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踩着往上爬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这个圈子，你就永远别想出头！"
那天晚上，苏晚意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刷到了自己的第一个热搜——#夏菁助理#。话题里都是偷拍她在节目中的片段，评论两极分化。有人说她心灵手巧，也有人骂她心机婊，故意抢镜。
小莫发来消息："你看到热搜了吗？好像是菁姐团队买的黑稿。"
苏晚意关掉手机，疲惫地靠在车窗上。窗外霓虹闪烁，这座城市的星光从来不属于她这样的人。
但她没有注意到，热搜话题里，有一条不起眼的评论："这个助理有点眼熟，是不是上次在品牌大秀帮夏菁化妆的那个？"
3 意外转机
点赞的人中，有一个头像是一片星空的小号。那是叶辰的私人账号。
回到狭小的出租屋，苏晚意疲惫地倒在床上。手机不断震动，全是关于#夏菁助理#话题的推送。她索性关了机，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第二天一早，她准时来到公司，却被执行经纪人拦在夏菁的休息室外。
"菁姐说了，以后不用你跟着了。"经纪人语气冷淡，"公司会重新给她配助理。"
苏晚意愣在原地："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经纪人瞥了她一眼，"抢主子风头的人，这行容不下。"
她还想解释，休息室的门开了。夏菁走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对经纪人说："跟人事部说一声，结算到这个月底。"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苏晚意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声说："我知道了。"
收拾个人物品时，小莫偷偷溜进来："听说菁姐放话了，要让别的艺人也不敢用你。这也太狠了！"
苏晚意苦笑着把最后一件东西塞进纸箱："没关系，我另找工作就是。"
可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投出的简历都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面试，对方一听说她曾经是夏菁的助理，态度立刻变得暧昧不明。
"晚意啊，不是我说你，得罪了夏菁，这行怕是难混了。"一个相熟的造型师悄悄告诉她，"她那个经纪人放话，说谁用你就是跟她过不去。"
母亲的主治医生打来电话，委婉地提醒下一期的治疗费用该交了。挂掉电话后，苏晚意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第一次感到绝望。
为了省钱，她接了个影视城群演的活儿——一部古装剧里的路人宫女，一天八十块，管盒饭。
拍摄间隙，她蹲在角落吃盒饭，听见旁边一个年轻演员反复念叨一句台词，总是找不到感觉。
"或许你可以试试..."苏晚意忍不住开口，"想像你不是在讨好王爷，而是在试探他。你的父亲被他所害，你是来报仇的。"
年轻演员惊讶地看着她："剧本里没写这些啊？"
"这是人物小传里的背景，"苏晚意轻声说，"我...以前跟组时看过完整剧本。"
她做助理时有个习惯，会把所有经手的剧本都认真看一遍，分析每个人物的动机和心理。这个习惯曾经被夏菁嘲笑"多此一举"。
"有意思。"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晚意回头，看见秦岚站在不远处。这位曾经红极一时的影后如今多是演些配角，但业内依然敬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