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斜视,我社死到地心。
到了警局,分开做笔录。
我紧张得前言不搭后语:“我、我真不知道他死活……我当天就守寡……”
女警同情递水:“沈太太,慢慢说。”
我咕咚灌水,突然意识到——如果沈砚骗保,我作为受益人,会不会被当成共犯?
我瞬间清醒,竹筒倒豆子,把替嫁、守寡、昨晚敲门全交代。
女警记录完,让我签字。
我手抖成筛子,名字写得像蜈蚣。
另一边,沈砚的律师团赶到,豪华天团架势吓人。
不到一小时,他施施然出来,领口微敞,神态慵懒。
我扑过去:“怎么样?”
他摸我头:“回家吃饭。”
我惊:“没事了?”
“证据不足,保释。”
我松口气,下一秒又提起——谁举报他?目的?
他眯眼:“很快知道。”
回公司路上,我刷手机,热搜爆了——
沈砚复活骗保#
姜梨守寡人设崩塌#
沈氏股价跳水#
我脸色惨白:“完了,我直播的香薰要退款潮。”
沈砚轻嗤:“有我在,跌不了。”
他拨通电话,三分钟后,沈氏官方微博发声明——
“沈总意外失忆,近日恢复,死亡证明系医院误开,已追责。”配图是他躺在病床的“假照片”,时间戳清清楚楚。
我目瞪狗呆:“这都能洗?”
他挑眉:“钱到位,黑白颠倒。”
我背脊发凉,却不得不服。
车到公司楼下,员工列队,齐声喊:“沈总辛苦了!”
我再次被这阵仗吓怂。
进电梯,他忽然俯身,唇贴我耳:“姜梨,做戏做全套,今晚陪我回家见长辈。”
我惊:“长辈?不是都死——”
“还有位姑妈,难缠。”
我秒怂:“能不去吗?”
“可以,那我现在公开你替我生龙凤胎的计划。”
我差点原地升天:“去!我去!”
他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晚上,我被造型师按头折腾两小时,换上优雅小黑裙,脚踩十厘米,步步滴血跟他上车。
沈家老宅,灯火辉煌。
我进门就傻眼——沈知遥端着酒杯,站在大厅中央,冲我们笑!
“欢迎回家,弟弟,弟妹。”
我手一抖,包掉地上。
沈砚搂紧我腰,声音低得只有我听得到:“别怕,他不敢在今天动手。”
我却看见沈知遥右手小指——那枚银戒,在灯下闪冷光,像毒蛇牙。
沈老太太坐主位,敲拐杖:“沈砚,你死而复生,不给解释?”
沈砚淡笑:“姑妈,我失忆,多亏太太照顾。”
老太太冷哼:“照顾到热搜满天飞?沈家脸面被你丢尽!”
我头皮发麻,正想道歉,沈砚却把我往前一推:“姑妈,面子我自己挣,媳妇我自己疼,您保重身体。”
说完,牵我入座。
我脚趾抠地,却不得不挺直背脊。
沈知遥举杯,冲我遥遥一敬,唇形无声:“弟妹,游戏继续。”
我心脏狂跳,手心冒汗。
沈砚侧头,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想不想看狗咬狗?”
我抬眼,他眼底燃着疯批的光。
下一秒,大厅灯光骤灭!
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被人猛地一拽,扑进陌生怀里,冷香入鼻——沈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