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孪生姐姐嫁进豪门,婚礼当天抱着老公的遗像守寡。
新婚夜,遗像里的男人突然敲门,把我压床:“老婆,验收一下?”
我哭喊救命,他却笑着直播:“全网作证,我复活娶她。”
下一秒,真姐姐带着孕肚归来,枪口对准我心脏:“妹妹,替身该死了。”
1
我,姜梨,19岁,人生第一次结婚,老公牌位高挂。
婚礼现场直播弹幕刷得飞起:最惨新娘!嫁给死人!
我哭?哭个屁。
心里笑开花——守寡等于躺平,有钱没男人,爽翻。
可当晚,我抱着沈砚遗像缩在婚房,门被敲响。
“谁?”我嗓子发干。
“老婆,我回来验收你了。”男声低哑带笑。
我当场腿软,遗像摔得稀碎。
下一秒,门把手转动。
我抄起烛台,抖成筛子。
门开,黑西装男人站在灯下,脸白得吓人。
“沈砚?!”我尖叫。
他勾唇:“叫老公。”
我晕得干脆。
醒来已被压在床上,他单手解我丧服盘扣。
“守寡三年,不验货?”
我抬手就挠,指甲划过他颈侧,血珠冒。
他嘶一声,笑意更疯:“野猫,带劲。”
我哭腔上线:“姐夫!你这样对得起姐姐?”
他拇指抹血,按在我唇上:“嘘,你才是我老婆。”
我吓得打嗝。
他却起身,丢给我一件白衬衫:“换上,明早公司见。”
我懵:“什么公司?”
“沈氏,你做我特助。”
“我不去!”
他回头,眸色冷:“由不得你。”
门合上,我抖成振动模式。
窗外雨砸玻璃,像催命鼓。
我爬下床想逃,门却推不开。
低头,看见门缝黑影——他守在外面。
我抱膝缩到天亮。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被塞进迈巴赫。
他坐我旁边,文件扔我腿上:“背熟,沈太太。”
我翻一页,全是他的生活习惯——连我生理期都标红!
我吓疯:“你调查我?”
他侧头,笑得温柔:“三年,你每分钟都在我眼里。”
我鸡皮疙瘩排队跳伞。
车停沈氏大楼。
他先下车,回身伸手。
我死拽车门:“我不进去!”
他俯身,声音低到耳蜗:“敢闹,我就在车里亲到你乖。”
我秒怂,把手放他掌心。
他手指合拢,像铐子。
闪光灯亮起,记者围成墙。
“沈先生,传闻您已去世?”
“沈太太,守寡感觉如何?”
我头皮发麻。
他却举高我们十指相扣的手:“谣言,我和太太好得很。”
我成焦点,想抽手,他指骨收紧——疼得我泪飙。
电梯里,他松开我,插兜:“表现不错,奖励你一杯全糖奶茶。”
我怒瞪:“谁要奶茶!”
“哦,那要亲亲?”
我转身贴墙,离他三尺。
他低笑,胸腔震得我后背发麻。
电梯门开,整层员工齐鞠躬:“沈总好!”
我惊掉下巴——不是特助吗?怎么成沈总?
他凑近:“忘了说,我职位执行总裁,你,贴身助理。”
“贴、贴多近?”
“负距离,也可以。”
我脸炸红。
他抬手,看表:“给你三十秒,收拾情绪,十分钟后高层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