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下跑车店夜夜轰鸣,我报警反遭红毛挑衅:“社畜活该被干死!”
次日发动机全部哑火,红毛巷口堵我:“量你也没有这个能耐!但谁叫你撞枪口上了?这里没监控,弄死你也没人知道!”
我轻笑:“真巧,我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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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胸腔里憋着一股快要炸开的浊气。
楼下那阵熟悉的、如惊雷般的轰鸣声再次炸响!
“嗡——轰——!!!”
又是楼下的博豪超跑。
低沉的引擎启动声只是前奏,紧接着,便是毫无节制的油门狂轰。
那声音根本不是驾驶,而是纯粹的、赤裸裸的暴力宣泄!
像一群钢铁野兽在楼下狭小的空间里疯狂撕咬、咆哮!
声浪蛮横地穿透玻璃,震得窗户嗡嗡作响,直接钻进颅腔,搅得我脑仁生疼!
我躺在床上,用枕头死死捂住耳朵。
但那高频的轰鸣和低频的震动如同附骨之疽,贴着脊椎爬上来,我的心脏被迫跟着那不规则的狂吼一起抽搐。
连续半个月的噪音污染让我的黑眼圈像墨汁一样晕在眼底,太阳穴突突地跳。
白天高强度工作积攒下的疲惫,在这夜晚的酷刑里非但无法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起初我还试着去和他们沟通。
一周前的晚上十一点,我穿着拖鞋下楼,想跟他们管事的好好说说。
当时店里亮着灯,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小伙正围着一辆亮黄色的兰博基尼说笑,地上扔着满地的烟头和空饮料瓶。
我走到门口,刚说了句“你们好,能不能麻烦半夜……”,话还没说完,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红毛就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他嘴角撇出个不屑的笑:“你谁啊?我们店的事跟你有关系?”
他身边一个穿着黑色背心、胳膊上纹着花臂的男人也跟着起哄:“楼上的?嫌吵啊?嫌吵不会搬家?”
“租个破公寓还想享受安静,做梦呢?”
说完,他还故意轰了两脚油门,那声音像是要把人的耳膜震破!周围几栋楼的窗户都有灯光亮了起来。
显然不止我一个人被吵醒。
可他们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反而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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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跟他们讲道理没用,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他们更是变本加厉。
从晚上十一点折腾到凌晨三点,有时候甚至能到四点!
我试过戴耳塞,可那声音穿透力太强,耳塞根本不管用。
我试过跟物业投诉,物业来了两趟,每次都被他们几句话怼回来,最后只能跟我说“他们有营业执照,我们也没办法”。
我甚至试过打12345市民热线,热线倒是记录了,可回复也只是“会督促相关部门处理”,之后就没了下文。
我不是没想过用我的“办法”。
毕竟,我不是真的“社畜”,我是一条活了快千年的黑眉锦蛇。
只是赶上了“建国后不许成精”的规矩,才隐了真身,在人间找了个普通的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
这点噪音,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真要想睡,一个小法术就能隔绝所有声音。
但我在人间待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当人,非特殊情况下,我很少使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