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签名密钥片段：SW-01……
守望者。
我成了这个城市的一缕幽魂，却也因此窥见了最黑暗的秘密。
背叛我的，不止是我的爱人，我的朋友，还有我誓死效忠的整个组织。
我忽然感觉到，这片灰白空间里，并非只有死寂。
城市庞大的异能网络像一张无形的巨网，而我，就是悬挂在网上的一个残破节点。
每一个路灯，每一个监控，每一处能量汇集点，都像是一颗颗微弱的星辰。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牵引力，从城市另一端的一个高浓度异能节点传来，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与我残存的意识……产生共鸣。
那频率很微弱，却异常熟悉——
和我童年记忆里，母亲临终前佩戴的项圈发出的波动，一模一样。
可那个装置，早在十二年前就被神盾列为“已销毁物品”。
第2章 死人不会说话，但我能偷听
那股牵引力像一根无形的蛛丝，一头粘着我飘忽的意识，另一头则深埋在城市的钢铁心脏里。
没有犹豫，我用尽全力，将自己仅存的意念投向了那个共鸣的源头。
瞬间，天旋地转。
如果说死亡是坠入无声的深渊，那这次“跳跃”就是被扔进了正在高速运转的星系绞碎机。
无数的数据流像发光的子弹一样从我稀薄的“身体”里穿过，耳边是亿万条信息交错产生的尖锐嘶鸣，我的灵魂仿佛被拉扯成一束无限长的光纤，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
剧痛中，我能“感觉”到意识正一缕缕地蒸发——就像水汽升腾于烈日下的金属板面，灼热而不可逆。
**视觉上**，世界是一片由蓝白光轨交织而成的风暴，每一道都代表着一条奔涌的信息脉冲；**听觉上**，高频的电子蜂鸣与低频的服务器嗡鸣叠加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共振，像是千万根钢针同时刮擦耳膜；**触觉上**，我没有皮肤，却能感知到数据流穿体而过的冰冷刺痛，如同赤身游过充满电流的深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世纪，撕扯感骤然停止。
我像一滴水汇入大海，意识落定在一个冰冷、肃静、充满着规律低鸣的空间。
四周是望不到头的服务器阵列，蓝色的指示灯如星海般闪烁，在黑暗中勾勒出机械宇宙的轮廓；冷风从底部通风口持续吹出，带着制冷剂特有的微甜气味，**嗅觉上**，那味道像极了医院走廊尽头的消毒液与糖浆混合的诡异香甜。
空气凝滞，温度恒定在18℃，可我仍“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那是存在本身正在缓慢冻结的预警。
这里是神盾局的地下数据中心，整座城市安防体系的中枢大脑。
我成功了。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形态，抵达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