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岁那年,父亲从孤儿院领回楚玥,给我当未来媳妇和集团助手。 她确实优秀,大学毕业就能替我打理半壁江山。 可她心里永远只有那个拖油瓶弟弟,无数次抛下我去为他解围。 直到我发现复合弓被动过手脚,震断我右手的“意外”真相。 订婚宴上,我当众播放监控视频:“姐姐让姐夫守活寡的计划,各位听得还清楚吗?” 楚玥惊慌地想辩解,我反手将请柬甩在她脸上: “忘了告诉你,新娘换成了沈家大小姐——你和你弟弟,可以滚了。”
我十岁那年,父亲从孤儿院领回楚玥那天,她紧紧牵着那个叫楚帆的男孩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里。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审视,而看向她弟弟时,那层戒备才会融化,变成一种近乎偏执的守护。父亲说:“阿承,以后楚玥就是你的伴,也是你的帮手。”我懵懂点头,只觉得这个小姐姐长得真好看,就是眼神太冷了点。
最初的陌生感消退后,楚玥确实展现了她惊人的天赋和努力。她学习永远年级第一,礼仪课滴水不漏,甚至主动要求学习公司管理和金融知识。父亲对此十分满意,常常当着我的面夸赞她。我也曾为她骄傲,并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清冷又优秀的“未来媳妇”。
然而,这种平静很快被无数个“弟弟的电话”打破。
我记得那是初中一次至关重要的校级演讲比赛,我代表班级出战。台下坐满了老师和同学,还有特意抽空来的父亲。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楚玥的身影——她答应我会坐在第一排给我鼓劲。直到我上台,她那个位置依旧空着。我发挥得稀烂,中途甚至忘了词,狼狈下台。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楚帆只是因为体育课摔了一跤,蹭破了点皮,校医室就能处理,但楚玥接到电话后,毫不犹豫地抛下了一切,包括台上那个急需她一个眼神肯定的我。
高中毕业舞会,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别别扭扭地邀请她做我的舞伴。她难得没有立刻拒绝,甚至在我邀请时,嘴角似乎弯了一下。我兴奋地准备了礼服,预订了鲜花。舞会当晚,我穿着笔挺的西装,捧着花在她房门外等她。门开了,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却不是礼服,脸上带着歉意:“阿承,对不起,小帆他急性肠胃炎,疼得厉害,我必须送他去医院。舞会……你自己去吧,或者找别的女同学?”
那束包装精美的鲜花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悄无声息。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犹豫或不忍,但没有,只有对楚帆毫不掩饰的焦急和关切。那晚,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坐了很久,最后是沈念那个疯丫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穿着夸张的亮片裙,硬拉着我去吃了顿烧烤,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
沈念,沈氏集团的大小姐,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仿佛天生犯冲,从穿开裆裤认识起就在互相掐架,抢玩具、比成绩、甚至打架,她从来没像别的女孩那样让过我,每次都张牙舞爪得像只被惹毛的小豹子。我曾无比懊恼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烦人精邻居。直到高中那次篮球赛,我被对方撞倒,膝盖磕破流血,她第一个冲进场,不是扶我,而是指着对方鼻子骂,骂完又凶巴巴地拽我去医务室,动作粗鲁,但消毒上药时,手指却轻得不可思议。我抬头,正好撞见她飞快移开视线下泛红的耳根。那一刻,我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原来那些针锋相对底下,藏着的是她别别扭扭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