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理寺的官兵进行搜查,那旁人定然不会开过这个妆匣,对吧?”我看着妆匣上的痕迹,“你果然不知道我的习惯。”
“只要是我房里的东西,我便会在上面撒上一层不可见的无味毒粉,触碰过的人手上都会留下毒粉的痕迹。”
我看向陆柔的手,“陆柔姑娘,不如你解释一下为何你手上会有中毒的迹象?”
“我...我哪有中毒。”
我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琉璃镜片,“陆姑娘手上的毒粉痕迹肉眼难辨,但在特制的琉璃镜下会泛出幽蓝色光芒。”
郑大人将信将疑地接过镜片,对着陆柔的手照去,果然泛起幽幽蓝光。
“这...”陆柔脸色煞白,下意识要将手藏起。
“且慢。”
我转向郑大人,“既然陆姑娘碰过这个妆匣,那真正的军令想必也是经她之手放入。郑大人不妨查查军令纸张可带有兰芷香,整个军营里只有陆姑娘惯用此味熏香。”
陆柔猛地缩手,却被官兵按住。
郑大人拿起军令细细一闻,面色骤变,“确有兰芷香气!”
“陆柔!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你伪造证物,私藏军令,构陷无辜之人,该当何罪!”
“来人,将她拿下!”
官兵立刻上前扭住陆柔,陆柔挣扎着,泪眼婆娑地望向沈岸,“沈将军救我,不是我...”
沈岸脸色铁青,看着被拖走的陆柔,眼神复杂,他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怒火,“林惜霜,你因为嫉妒污蔑小柔,害她入狱,你竟如此恶毒!”
“郑大人,你千万不要听信这个女人的假话。”
“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揭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