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凌曜去了沈裳的别墅。
他把分手的事告诉了沈裳。
沈裳靠在他怀里，笑着说：“早就该分了，那种女人，怎么配得上你。”
凌曜抱着沈裳，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接下来的几个月，凌曜彻底沉沦在沈裳编织的温柔乡里。
沈裳给他买了车，给了他更多的钱，甚至让他在集团里升了职。
凌曜觉得，自己终于实现了阶层跨越。
可他渐渐不满足。
他想要更多的钱，想要真正的地位。
他开始怂恿沈裳离婚。
“裳裳，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凌曜抱着沈裳，语气带着蛊惑，“你跟总裁离婚，他那么有钱，肯定会给你一大笔家产，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沈裳正在涂指甲油的手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凌曜，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离婚？你觉得我会跟他离婚？”
凌曜愣了一下：“为什么不？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喜欢归喜欢。”沈裳放下指甲油，站起身，走到窗边，“但我不会傻到跟他离婚。”
她回头，看着凌曜，眼神冰冷：“你以为我为什么能住上这样的房子，能穿名牌，能随便给你钱？”
凌曜的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我是总裁夫人。”沈裳继续说，“如果我跟他离婚，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走到凌曜面前，指尖划过他的脸：“凌曜，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吧？”
凌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觉得你年轻，新鲜，能给我找点乐子。”沈裳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想要钱，想要地位，我可以给你。但你要认清自己的角色，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角色？”凌曜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角色？”
“不然呢？”沈裳笑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凭你，能取代总裁的位置？”
她拿起桌上的银行卡，扔在凌曜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你花一阵子了。”
“拿着钱，好好当你的秘书，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沈裳的语气变得冰冷，“如果再敢提离婚的事，你知道后果。”
凌曜看着地上的银行卡，又看着沈裳冰冷的脸。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机会，能一步登天。
却没想到，自己只是沈裳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
他想起叶微澜担忧的眼神，想起她攒钱给买的手表，想起她掉着眼泪说“你会后悔的”。
那些画面，此刻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他。
他猛地站起身，看着沈裳：“你把我当什么了？”
“玩物。”沈裳说得直白，没有丝毫掩饰，“怎么？你不满意？”
她走到凌曜身边，语气带着威胁：“凌曜，别忘了，你的工作，你的公寓，你的车，都是我给你的。只要我一句话，你就能变回以前那个挤在出租屋里的穷小子。”
凌曜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渗出血来。
他看着沈裳，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可他不敢发作。
他知道，沈裳说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