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琪琪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有些发烫。她低下头，扒了两口饭，不敢看他的眼睛。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杨帆加班晚了，嘉琪琪会给他点一份外卖；嘉琪琪要去看画展，杨帆会提前查好路线，陪她一起去。他们会一起逛超市，买新鲜的食材回家做饭；会在周末的晚上，窝在杨帆的小出租屋里，看老电影，吃爆米花。
杨帆的出租屋很小，一室一厅，却收拾得很干净。客厅的墙上挂着一把吉他，书架上摆着几本编程书和一些文学名著，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里面是嘉琪琪画的一幅画——滨江公园的晚霞。
“这幅画挂在这里，每天看到都觉得心情好。”杨帆说。
嘉琪琪笑着说：“画得不好，你别嫌弃就行。”
“怎么会嫌弃？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有一次，嘉琪琪的妈妈给她打电话，催她回老家考公务员，说“女孩子在大城市打拼太辛苦，找个稳定的工作才好”。嘉琪琪不想回去，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服妈妈，只能对着电话敷衍。
挂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叹气。杨帆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水：“和阿姨吵架了？”
嘉琪琪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她。她希望我稳定，可我不想放弃自己的工作。”
“我理解你。”杨帆坐在她身边，“我爸妈也催我回老家考事业单位，说程序员吃青春饭。但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所以一直在和他们沟通。”
“沟通有用吗？他们根本不听。”
“慢慢来，总会有用的。”杨帆说，“其实爸妈只是担心我们过得不好，要是你能让他们看到你在这边过得开心、稳定，他们慢慢就会理解的。”
他想了想，又说：“下次阿姨再打电话，我可以陪你一起说。我帮你跟她说说这边的工作和生活，说不定她能放心一点。”
嘉琪琪看着杨帆，心里充满了感动。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愿意这样帮她。那些无法对父母说的委屈，无法对朋友说的迷茫，在杨帆面前，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他就像一个港湾，让她漂泊的灵魂有了依靠。
圣诞节那天，公司举办年会。嘉琪琪抽到了一个二等奖——一台平板电脑。她很高兴，第一个就想告诉杨帆。可年会结束后，上司却叫住她，说有个紧急项目要赶，让她留下来加班。
等嘉琪琪忙完，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走出公司，外面飘着小雪，路上空荡荡的。她拿出手机，想给杨帆发消息，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辆电动车停在她面前。
“上车，我送你回去。”杨帆摘下头盔，脸上带着雪粒。
“你怎么在这里？”嘉琪琪惊讶地问。
“我看你一直没消息，又怕你手机没电，就来公司楼下等你了。”杨帆笑着说，“等了快两个小时了。”
嘉琪琪坐在电动车的后座，抱住杨帆的腰。雪花落在脸上，凉凉的，可她的心却暖暖的。“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没事，只要能等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