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激光笔，指向天眼数据PPT中的一页。
“但天眼的方案里，明确写着，他们的系统后台可以‘实时调阅高清晰度人脸照片’。这说明，他们根本不了解这个算法的核心机制。他们只是窃取了一个概念，却不知道这个概念的实现基础，是建立在对用户隐私的绝对尊重之上。”
她转过身，看着天眼数据的代表。
“一个连自己抄来的技术原理都没搞懂的方案，你们管这个叫自主研发？”
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
天眼数据的代表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额头上全是汗。
苏念继续说：“另外，关于凌云科技林小姐提出的‘数据信用’模型。天眼的方案里，只是简单地把这个模型应用在了交通违章和社会征信上。但这个模型的真正价值，在于它可以对城市运行的每一个‘神经元’进行健康度评估。比如，一个区域的井盖、路灯、消防栓，都可以成为一个数据节点，拥有自己的‘信用分’。当某个节点的分数持续下降，系统就能提前预警，实现主动式城市维护。”
她看向我，对我点了一下头。
“这个构想，非常具有前瞻性。它把一个冷冰冰的数据模型，变成了一个有生命力的城市管理体系。而这一点，天眼数据的方案里，完全没有体现。”
她说完，把激光笔轻轻放在讲台上，对着评委席鞠了一躬。
“我的话说完了。”
她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几秒钟后，评委席带头鼓起了掌。
掌声越来越响。
我站在台上，看着坐在对面的苏念。
她也正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主持人走上台，清了清嗓子。
“感谢星动科技代表的精彩补充。关于天眼数据方案的原创性问题，组委会将进行核查。现在，招标会继续。请凌云科技的林晚女士，继续你的阐述。”
我拿起激光笔，重新看向大屏幕。
“好的。刚才我们讲到‘数据信用’模型，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详细介绍，这个模型如何在主动式城市维护中发挥作用……”
第8章：欢迎来到狗粮批发中心
最终，项目由凌云科技和星动科技联合中标。
我们负责底层技术架构，他们负责用户交互和产品体验。
为了方便沟通，苏念开始频繁出入我们家。
客厅的茶几成了我们的临时办公桌。
我坐在地毯上敲代码，她坐在沙发上画原型图。
“林晚，你看一下这个用户流程，从点击预警通知到派单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