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卡去收银台。
“林小姐，你也来逛街啊？”苏念从试衣间出来，看到我。
“嗯。”
“你的黑眼圈好像有点重，是最近项目太忙了吗？要多注意休息。”她说。
我看着她，没说话。
林深拎着购物袋走过来，把其中两个塞进我手里。
“走了，下一家。”
我拎着四个购物袋，看着他们走在前面的背影。
我的手机响了。
是银行的消费短信。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消费支出人民币3888.00元。”
第5章 狭路相逢的竞标会
周一，我刚到公司，就被项目经理叫进了会议室。
“好消息，‘智慧城市’一期项目公开招标了。我们准备了这么久，这次一定要拿下。”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我翻开文件，是项目招标的具体要求。
“对手很强，尤其是‘星动科技’，他们最近势头很猛。”
我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
“招标会是这周五，在国际会展中心。你是我们技术方案的核心负责人，到时候由你来进行技术阐述。”
“好。”我合上文件。
周五，国际会展中心。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和项目经理一起走进三号会议厅。
我们在印着“凌云科技”的席位牌前坐下。
我打开电脑，准备最后的演示文稿。
“人来的差不多了。”项目经理在我耳边说。
我抬起头，看向对面。
正对着我们的席位，摆着“星动科技”的牌子。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正侧着头和身边的男人说话。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来。
是苏念。
她今天的妆容很精致，头发盘在脑后，眼神专注。
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我们隔着一张长长的会议桌，对视着。
她身边的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然后对她说了句什么。
她回过头，对他点了点头，没再看我。
“那就是星动的代表？”项目经理问。
“嗯。”
“看着挺年轻的。”
招标会开始了。
主持人上台，介绍项目背景和招标规则。
抽签决定演示顺序。
“第一位，天眼数据。”
“第二位，凌云科技。”
“第三位，星动科技。”
我合上电脑。
天眼数据的人走上台，开始演示他们的方案。
我拿出笔，在笔记本上记录。
项目经理凑过来：“这个天眼数据是匹黑马，他们的方案很有想法。”
我点点头，继续记录。
天眼数据的代表讲完了，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主持人报幕：“下面，有请第二位，凌云科技代表，林晚女士。”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拿着U盘和激光笔，走上台。
第6章 共同的敌人
我将U盘插入讲台的电脑。
“各位评委，各位同仁，下午好。我是凌云科技的林晚。”
我打开PPT，第一页是“凌云科技‘智慧城市’解决方案”。
“我们的方案核心，是基于‘城市神经网络’的理念，通过建立一个统一的数据中台，将交通、安防、政务等各个孤立的系统连接起来，实现数据的实时共享与智能调度。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