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条款...”白小莹犹豫着。
金正宇的律师面无表情：“这是标准合同。金导会投入大量资源打造你，自然需要确保投资回报。”
“签了吧，小白。”金正宇柔声说，“我会让你成为下一个顶流。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或者说，你天生就是吃‘婉容这碗饭’的。”
白小莹想着自己银行账户里仅剩的三位数余额，想着家里还需要她支持的弟妹，想着那些年跑龙套受的苦...她咬了咬牙，签下了名字。
金正宇满意地笑了：“欢迎加入‘正宇宇宙’，我的婉容二世。”
接下来的日子，白小莹仿佛进入了一个扭曲的梦境。金正宇为她请来了各种老师：声音教练教她模仿婉容说话的语调；仪态老师教她重现婉容标志性的步态；甚至连吃饭的方式都有专门指导——“婉容从来不会一口吃太多，小口，再小口！”
最离谱的是表演课。金正宇亲自上阵。
“不对！婉容的眼神不是这样的！”拍摄现场，金正宇第N次喊停，“她的眼神里有三分凉薄，四分哀愁，还有五分的我见犹怜！数学不好没关系，但感觉要对！”
白小莹努力按照要求表演，但总觉得别扭。她偷偷找来看婉容的经典作品，确实惊艳，但那不是她的风格。
“下巴再抬高0.5厘米！对！就是这个角度！”金正宇在监视器后激动得手舞足蹈，“太像了！简直就是她回来了！”
收工后，白小莹经常被叫到金正宇的办公室，和他一起观看婉容的老电影。金正宇会暂停在某个画面，要求白小莹完全复制那个表情。
“金导，我觉得这里如果稍微改变一下，可能更符合角色情绪...”有一次白小莹尝试提出自己的想法。
金正宇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更重要的，我要婉容觉得！”
白小莹愣住了：“婉容前辈...她怎么会觉得？”
金正宇的眼神飘向远方：“她会知道的。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
随着《凤舞长安》拍摄进行，金正宇的炒作机器也全面启动。
#金正宇找到新一代婉容# #白小莹宛宛类卿# #白小莹艳压群芳#...一系列热搜安排得明明白白。通稿里把白小莹吹上了天，同时暗戳戳拉踩其他当红女星。
果不其然，白小莹还没正式出道，就已经黑红半边天。网友们的评论毫不客气：
“又来了又来了，金正宇的婉容情结第N季” “这妹子长得还行，但说像婉容是不是太抬举了？” “资源咖无疑，坐等扑街” “心疼婉容，人都退圈了还要被拉出来蹭热度”
白小莹看着这些评论，心里五味杂陈。她确实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关注度，但所有人看到的都不是她本身，而是一个叫“婉容”的影子。
一天晚上，剧组举办了一场酒会，邀请了众多投资方和娱乐圈大腕。金正宇特意让造型师把白小莹打扮得恍如婉容复生——复古的发型，淡雅的妆容，甚至喷上了传闻中婉容最爱的香水。
“今晚很重要，好几个投资方都在。”金正宇叮嘱道，“记住，少说话，多微笑，就像婉容那样笑。”
酒会上，白小莹像个提线木偶般跟在金正宇身边，机械地重复着练习过无数次的婉容式微笑。直到一位醉醺醺的投资人凑过来，眯着眼打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