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疑惑地闭上眼睛，感觉到陈阳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几秒钟后，他说：“可以睁开了。”
小雨睁开眼，发现手链上的银杏叶坠子竟然在微微发光，散发着温暖的淡黄色光晕。
“我在里面嵌了一个微型LED灯，”陈阳得意地说，“用编程控制，可以通过手机APP改变发光模式和颜色。”他演示着，“你看，按一下是常亮，按两下是闪烁，长按可以变色...”
小雨看着手腕上发光的手链，又看看眼前这个认真演示的大男孩，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为什么做这个？”她轻声问。
陈阳抬起头，眼神温柔：“因为想让你在黑暗中也能找到光。也想让你...想起我。”
火锅的热气氤氲了彼此的视线，小雨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六
寒假来临，小雨不得不回家过年。这是他们相识后的第一次分别，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却感觉漫长无比。
家乡的一切都熟悉而安逸，但小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会在清晨醒来时下意识地看手机，会在看到有趣的事情时想第一时间分享给陈阳，会在夜晚看着手腕上发光的手链发呆。
除夕夜，小雨收到陈阳发来的消息：“看窗外。”
她疑惑地走到窗边，突然夜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更神奇的是，她手腕上的银杏叶手链竟然随着烟花的节奏同步闪烁变化着色彩。
手机响起，是陈阳打来的视频电话。屏幕那端的他站在烟花下，背景是熟悉的校园。
“你没回家？”小雨惊讶地问。
“回了两天，又回来了。”陈阳笑着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小雨这才注意到陈阳身后是他们常去的那棵银杏树，树上挂满了小灯串，在夜色中如星辰般闪烁。
“我写了个程序，让手链和烟花同步。”陈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有些失真却格外温柔，“喜欢吗？”
小雨看着屏幕中的他，又看看窗外绚烂的夜空，忽然很想立刻飞回他身边。
“陈阳，”她轻声说，“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陈阳低沉的声音：“我也想你。非常想。”
七
新学期开始，校园里的冰雪尚未完全消融，但春天的气息已经隐约可闻。小雨和陈阳的关系更加亲密，但依然保持着那种懵懂的暧昧。
三月的一个午后，他们在图书馆学习。小雨在看一本爱情小说，被故事情节感动得眼眶发红。陈阳好奇地凑过来看，不小心碰掉了书签。
书签落地的瞬间，一张小纸条从书中飘出。陈阳捡起来，发现上面写满了自己的名字。
空气突然安静。小雨的脸瞬间红透，慌忙想要抢回纸条，但陈阳已经看到了。
“这是什么？”陈阳看着纸条，声音里带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小雨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就是...随便写的...”
陈阳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小雨，我...”
话未说完，图书馆的管理员走过来提醒他们保持安静。那一刻的勇气被打断，陈阳最终只是揉了揉小雨的头发：“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话对你说。”
整个下午，小雨心乱如麻。她既期待晚上的到来，又害怕听到不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