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拒绝，这会显得太奇怪。
"当然可以。"
我跟着顾寒川走到舞池中央。
随着音乐响起，我们开始翩翩起舞。
"苏总监，你跳舞跳得很好。"顾寒川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谢谢夸奖。"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你相处了。"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动。
看来我的计划进展得比预期的还要顺利。
"顾总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我回应道。
"那我们今晚能一起..."
"哥哥！"
顾雪儿突然冲到舞池里，打断了我们的舞蹈。
"雪儿，你干什么？"顾寒川皱起眉头。
"我想和苏总监聊聊。"顾雪儿看着我，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现在？"
"就是现在。"
我知道顾雪儿肯定发现了什么，但我不怕。
反正迟早要摊牌的。
"好啊，我也想和顾副总深入交流一下。"
第六章
顾雪儿把我带到了宴会厅外的露台上。
夜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
"苏总监，你和江总看起来很熟悉。"她开门见山地说。
"第一次合作，确实谈得比较投机。"我平静地回答。
"是吗？可是我刚才看到你们握手了，而且江总看你的眼神很特别。"
顾雪儿不愧是在豪门长大的，观察力很敏锐。
"顾副总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我怀疑你们早就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她冷笑，"你们该不会是故意设计这场收购案的吧？"
我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我问。
"聪明！"顾雪儿拍拍手，"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们就好谈了。我要你离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