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李明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内容非常简短。
“李记者，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两年前，那个被讹了十万块的大学生林小雨。”
“我现在有新的线索，我想请您再帮我一次。”
“这一次，我们把他送进去。”
04
李明的回复比我想象的要快。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他的邮件，只有一个地址和时间。
城西，一家毫不起眼的旧书店咖啡馆。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
咖啡馆里弥漫着旧纸张和咖啡混合的味道，很安宁。
但我却坐立不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李明很准时。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风衣，身形清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更像个学者，而不是调查员。
他见到我时，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即化为一丝歉意和好奇。
“林小姐，两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是啊，变了很多。
从一个天真的傻子，变成了一个满心仇恨的疯子。
没有多余的寒暄，我直接从包里拿出那个文件袋，推到他面前。
“这是两年前所有的资料。”
我顿了顿，拿出手机，点开视频和照片。
“这是我昨天拍到的，这个男人，就是王婆婆的儿子，王大强。”
李明没有说话。
他拿起那份泛黄的调解书，仔细地看了一遍，又拿起我的手机，反复观看那段视频。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平静，逐渐变得凝重。
当他看到王大强那张放大的脸时，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果然是他。”他低声说了一句。
我心里一动：“你认识他？”
“不认识。”李明摇摇头，把手机还给我，“但这张脸，我最近在别的案子里见过。一个关于非法高利贷和暴力催收的案子。王大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