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我，又笑了。
她低声在我耳边说：“这次表现不错，没有让我太生气。”
“晚上，给你个奖赏。”
那晚，寝殿的浴池里热气氤氲。
她逼着我，与她共浴。
水汽模糊了她的脸，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触碰，比任何酷刑都让我煎熬。
这是我的第一次反抗。
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屈辱。
4.
为了防止我再做“蠢事”，叶倾墨决定把我带在身边。
美其名曰，“带你看看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我坐在她华丽的魔辇上，脚上看不见的锁链，依旧在提醒我囚犯的身份。
魔辇所过之处，万魔跪伏。
她指着下方臣服的城池，对我笑。
“喜欢吗？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我闭上眼，不想看，也不想回答。
途经一处凡人城镇，她难得发了善心，停下魔辇，说要带我下去走走。
就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我看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苏晴。
我青云宗的小师妹。
她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提着一个菜篮子，面容憔悴，却依旧难掩清丽。
她也看到了我。
当她的视线落在我身边的叶倾墨身上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然后，她又看向我，眼神复杂无比。
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鄙夷。
她以为我投靠了仇人。
我心口一痛，下意识想解释。
叶倾墨却揽住了我的腰，亲昵地在我耳边说：“看上那个小丫头了？长得倒也水灵。”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不远处的苏晴听见。
苏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们擦肩而过时，苏晴飞快地将一张纸条塞进了我的手心。
我浑身一僵。
叶倾墨感觉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如坠冰窟。
回到魔宫，我内心天人交战。
那张纸条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手心发痛。
上面只有几个字：子时，后山，速来。
晚上，叶倾墨早早就“睡下”了。
我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去，还是不去？
去了，是背叛她，是九死一生。
不去，我将失去唯一的希望，失去宗门的消息。
最终，求生的欲望和对宗门的挂念，战胜了恐惧。
我悄悄起身，溜出了寝殿。
后山，月色清冷。
苏晴早已等在那里。
“凌云师兄！你还活着，太好了！”她看到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告诉我，宗门里还有一些人活了下来，躲在了一处秘境里。
带领他们的，正是当年宗门里德高望重的玄机真人！
他们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向叶倾墨复仇。
“师兄，你……你待在魔头身边，一定是为了做内应，对不对？”她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我无法回答。
就在我犹豫的瞬间，一个冰冷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身后幽幽响起。
“聊完了吗？我的夫君。”
5.
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了。
叶倾墨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一袭红衣，在夜色中像一团燃烧的鬼火。
苏晴吓得尖叫一声，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