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我心里一动。
她也像是被烫到一样，赶紧收回手。
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点痒。
这女人。
确实有勾人的本事。
“潘姑娘，你嫁给武大郎，多久了？”
我突然问。
潘金莲愣了一下，小声说。
“回大官人，快半年了。”
“哦。”
我嗯了一声，又问。
“过得还好吗？”
潘金莲的身体僵了一下。
眼神里的光彩，一下子暗了下去。
她低下头，小声说。
“还好。”
我看着她。
她的肩膀微微垮着，看起来很落寞。
“还好？”
我反问。
“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武大郎他……待你好吗？”
潘金莲的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一颗一颗，砸在衣襟上。
“大官人，您别问了。”
“奴家……奴家不想说。”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
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
她的身体僵住了。
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还有点慌乱。
“大官人……”
“你别这样。”
我没收回手，反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皮肤很滑，像丝绸一样。
“金莲。”
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很轻。
“你心里的苦，我知道。”
“武大郎配不上你。”
潘金莲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别过头，想躲开我的手。
却被我轻轻按住了下巴。
“看着我。”
我轻声说。
她被迫转过头，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委屈，渴望，还有点恐惧。
“金莲，”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跟着武大郎，你不会幸福的。”
“你值得更好的。”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慢慢靠近她。
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脂粉味。
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很好闻。
“金莲，”
我的声音更低了。
“要不要，跟我走？”
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大官人……您……您说什么？”
“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跟我走。”
“我会对你好。”
“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潘金莲的眼泪，突然止住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在骗她。
我没催她。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给她时间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轻轻吸了吸鼻子。
小声说。
“大官人，您……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是武大郎的妻子。”
“您要是带我走，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笑了笑。
“闲话？”
“在清河县，谁敢说我的闲话？”
“至于武大郎，”
我顿了顿，说。
“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主动和你和离。”
“他不会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