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手接过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私人电话号码。
“不管你背后是谁，有什么目的，”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从现在开始，直接来找我。别再玩那些小把戏，嗯？”
我懵懵懂懂地点头，脑子里一团乱麻。
“现在，你可以走了。”他背过身，看向窗外，下了逐客令。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休息室。
回到狭小的出租屋，我仍然惊魂未定，捏着那张烫金名片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系统！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我急切地需要答案。
「正在重新评估目标人物‘沈司寒’...评估完成。结论：目标警惕性、洞察力远超预期，情报网络完善。此前低估目标风险等级，是系统失误。」
“失误？一句失误就完了？我现在暴露了！任务还怎么完成？”我简直欲哭无泪。
「根据最新情况调整任务策略：方案A，宿主接受目标提议，接近目标，寻找其核心弱点；方案B，宿主拒绝接触，系统提供新身份，重新寻找突破口。」
方案B听起来很诱人，但换个身份就意味着之前三个月的努力白费，时间所剩无几，重头再来几乎不可能成功。
方案A...意味着要主动接近沈司寒。
我的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警告：检测到宿主对方案A表现出异常兴奋情绪！」
“我没有！”我大声否认，却把那张名片捏得更紧了。
最终，理智和系统的死亡威胁战胜了情感。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添加了沈司寒的微信。
几乎是在发送申请的下一秒，申请就通过了。
聊天界面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沈司寒】：比我预计的晚了2小时17分钟。犹豫了？
我手指一僵。这家伙是算准了我会找他？
【林小满】：沈先生，关于今天的事...
【沈司寒】：明天下午三点，蓝山咖啡馆。见面聊。
他甚至不是询问，而是直接下达通知。
【林小满】：好的。
我还能回什么？
第二天，我提前十分钟到达咖啡馆，找了个隐蔽的卡座。三点整，沈司寒准时出现。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帽衫和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但挺拔的身形和独特的气质还是引来些许注目。
他在我对面坐下，摘下口罩，露出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点单。”他招手叫来服务员，熟练地点了杯美式，然后看向我。
“一杯拿铁，谢谢。”我小声说。
服务员离开后，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沈先生...”
“叫我的名字。”他打断我。
“...沈司寒，”我艰难地开口，“我承认，我之前的行为有些...过激。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我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
“只是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是谁派你来的？对家？狗仔？还是...我家里那些不安分的亲戚？”
我愣住了。原来他是这么猜测我的动机的？
见我不回答，他像是默认了，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或者许诺了你什么？我出双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