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和林薇薇躲在法坛后面，紧张地看着四周。
随着张天师的咒语声越来越快，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试图将我拉扯，撕碎。
魂体传来阵阵刺痛。
但我只是冷笑。
这点程度，还不够。
我将所有的怨气凝聚起来，猛地冲向法坛。
「砰！」
法坛上的蜡烛瞬间熄灭，八卦镜上出现一道裂痕，桃木剑也从中断为两截。
张天师如遭重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向后倒去。
「噗——」
他瘫在地上，满脸惊骇地看着我逐渐显现的身形。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你身上有契约之力护体，我的法术对你无效！」
秦漠和林薇薇彻底傻眼了。
连张天师都不是我的对手？
「契约？什么契约？」秦漠抓住张天师的衣领，急切地追问。
张天师颤抖着手指着我，又指了指秦漠：「你……你和她签了契约？你用她的命，换了别人的命？」
秦漠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张天师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糊涂！你真是糊涂啊！换命契约，讲究的是等价交换，一命换一命。可你……你把她的命给了谁？」
秦漠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替他回答了。
我缓缓飘到那条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恶犬面前。
张天师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当他看到那条狗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把一个人的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