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拒绝了这张卡，明天，他只会变本加厉地去讨好别人，然后回来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你身上。”
“你信不信？”
我信。
我怎么会不信。
程宇最后那副嘴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
我转身走回去，拿起那张卡。
“谢谢秦总。”
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您的教诲，我记下了。”
秦岚也笑了，眼底闪过一丝赞许。
走出“云顶”会所，夜风吹在脸上，很冷。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市中心最贵的商场。
走进一家高定礼服店，导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公式化。
“小姐，我们这里的衣服不打折。”
我没说话，直接从包里拿出那张黑卡。
“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裙子，拿出来。”
导购看到那张卡的瞬间，眼睛都直了。
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热情洋溢。
“好的好的！您这边请！我们刚到了全球限量三条的星空裙，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的！”
我换上那条缀满碎钻的裙子，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耀眼。
我刷了卡。
三十八万。
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扣款信息。
我拿着购物袋走出商场，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回到家，程宇果然不在。
我把那条昂贵的裙子挂进衣柜，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被门铃声吵醒。
是婆婆。
她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嚷起来。
“苏清婉！你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程宇说你昨晚在外面鬼混，是不是真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屋里闯，眼睛四处乱瞟。
当她看到我放在沙发上的购物袋时，眼睛亮了。
她一把抢过去，看到里面那条裙子，倒吸一口凉气。
“天哪！这……这得多少钱啊！”
她又看到了裙子上的吊牌，上面的价格让她失声尖叫。
“三……三十八万！苏清婉！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3.
我看着她那副贪婪又丑陋的嘴脸，觉得无比恶心。
“这是我的钱，跟你有关系吗？”
“你的钱？”
婆婆发出一声尖叫，“你一个月工资才几个钱？你能买得起三十八万的裙子？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程宇在外面偷人了！”
她说着，就要上手来撕扯我。
我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她。
“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我的眼神，让她愣住了。
她大概没见过我这样冷漠的样子。
她愣神的工夫，程宇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看到我，又看到他妈手里的裙子，眼睛都红了。
“苏清婉！你果然拿着秦总的钱去挥霍了！你还要不要脸！”
他冲过来，一把夺过裙子，狠狠地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