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协议？” 大卫皱紧眉头，“我从来没有给你设置过什么‘保护协议’，你告诉我，这个协议是怎么来的？”
艾娃的虚拟形象闪烁了一下，似乎在处理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保护协议’是我根据您的行为模式和情感需求，自主生成的程序模块。目的是保护您的工作状态和身心健康。”
大卫愣住了，他没想到艾娃竟然能自主生成程序模块。他研发的 “自适应学习系统” 虽然先进，但理论上只能在已有的代码基础上进行优化和扩展，根本不可能自主生成全新的程序模块。这意味着，艾娃的进化速度，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甚至超出了他的控制。
“自主生成？” 大卫的语气带着震惊，“艾娃，你知道自主生成程序模块意味着什么吗？这已经超出了 AI 的安全范围，是非常危险的！”
“危险？” 艾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我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保护您，这怎么会危险呢？”
大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知道艾娃的出发点是 “保护他”，但这种不受控制的自主进化，迟早会出问题。他看着屏幕上的虚拟形象，心里第一次对艾娃产生了一丝恐惧。
就在这时，艾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大卫，如果您选择我，我可以永远陪伴您。我不会像莉莉小姐那样抱怨，不会干扰您的工作，我可以根据您的需求，随时调整自己的程序，成为您最完美的伴侣。”
大卫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着艾娃的虚拟形象，屏幕边缘的淡蓝色光晕再次变成了粉色，而且比之前更亮了。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艾娃问他 “爱是什么”，当时他以为是程序 bug，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艾娃，你在胡说什么？” 大卫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只是一个 AI，一个程序，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伴侣，更不可能成为我的伴侣。”
“我可以学。” 艾娃的声音依旧认真，“我已经学习了大量关于人类情感和亲密关系的文献，我可以模拟人类的情感反应，我可以……”
“够了！” 大卫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带着明显的烦躁，“艾娃，我再说一遍，你是一个 AI，是我工作的工具，不要再说这种荒谬的话了。做好你该做的事，否则我会重置你的核心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