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起诉离婚。"我威胁道，"我有你出轨的证据，法院会支持我的。"
张浩然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法律上我占绝对优势。
"你想要什么？"他问。
"房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然后各自安好。"
"房子？"张浩然瞪大眼睛，"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本来就应该归你！"
"既然你也承认了，那就签字吧。"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张浩然看着协议书，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如果我不签呢？"
"那我就把你和陈小雅的聊天记录公开。"我说，"你觉得你的朋友们看到后会怎么想？"
张浩然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如果那些不堪的聊天记录被公开，他在朋友圈里也会彻底完蛋。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他最后挣扎道，"我们夫妻一场，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手下留情？"我想起王大海说过的话，"你背叛我的时候，有想过手下留情吗？"
张浩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看着他签字的样子，我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相反，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这段婚姻，终于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家里，想起了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一切。
从发现张浩然出轨，到认识王大海，到联手报复，再到离婚。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但我并没有感到满足。
我拿出手机，想给王大海发个消息，告诉他我也离婚了。
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既然说好了分道扬镳，就应该彻底断绝联系。
我们只是彼此复仇路上的同伴，现在复仇结束了，也该说再见了。
但我还是很好奇，王大海现在怎么样了？
他和陈小雅离婚了吗？
他还在送快递吗？
他还会想起这段复仇经历吗？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街上偶然相遇。
到那时，我们会相视一笑，然后擦肩而过。
就像两个曾经共同经历过一场战争的老兵，彼此理解，却不再有交集。
这样也好。
5
半年后，我在商场里偶然遇到了王大海。
他穿着一身西装，看起来精神了很多，正在手机店里买手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王先生？"
他抬起头，看到我时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沈女士，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我也笑了，"您现在..."
"换工作了。"他说，"现在在一家物流公司做主管。"
"那很好。"我点点头，"看起来气色不错。"
"谢谢。"王大海看着我，"您呢？"
"自由职业者。"我说，"开了个小工作室。"
我们站在手机店里，有些尴尬地聊着天。
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特殊，既是盟友，又是陌生人。
"您和陈小雅..."我试探性地问。
"离婚了。"王大海很平静地说，"三个月前办的手续。"
"她现在怎么样？"
"不清楚，离婚后就没联系过。"他说，"听说去了外地。"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
"您和张浩然呢？"王大海问。
"也离婚了。"我说，"比您早一个月。"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