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线到地上的照片，还有混乱的屋子。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身为一个保安，我差点被一个被中了药的富婆强要了，然后马上就要被队长带着人抓人在床了！
7
门外，队长声音变得更严肃紧迫：
“林女士！你在家吗？我是保安队长，巡查听到异响！”
队长还在敲门，声音越来越急。
我又看了看怀里的柳如烟。
她眼神迷离，意识模糊，根本无法为我作证。
这情景，怎么解释？尤其保安队里有看不惯我的人。
我一个底层保安，深夜出现在富婆家里，她还衣衫不整，被下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迅速将柳如烟半拖半抱到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住她。
“你……叫什么……”柳如烟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中带着最后清明。
我没时间多想，转身冲向阳台。
阳台连接着外面，20楼的高度，下面是草坪，还有一些灌木丛。
我迅速扒下碍事的保安制服，只剩一件背心和长裤。
这身制服太显眼了，我不能以这身行头示人。
我深吸一口气，抓住阳台边缘的栏杆，一个翻身，利落地爬了出去。
20层高空，夜晚的风冰冷刺骨。
我的脚踩在狭窄的空调外机平台上，小心翼翼地横向移动。
阳台距离隔壁单元的窗户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但我的腰腿在刚才那一番挣扎和扶抱中，已经酸软无力。
我强撑着，臂力在极限边缘挣扎。
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滴在脖子，扎皮肤。
我感觉自己的手掌快要被磨破，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每移动一点都无比艰难。 终于，我挪到了隔壁阳台边缘。
长舒一口气。
就在我双手一撑，准备越过护栏时，突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 “妈妈！你看！姐姐家外面有人！”
我猛地抬头，只见隔壁阳台里，一个小男孩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指着我，兴奋地大喊。
我吓得一抖，脚下一滑，差点没掉下去！
8
小男孩的喊声像一道惊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有人！有人爬窗户！”
没等我反应过来，隔壁家的阳台门“咔嚓”一声被拉开。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看到我这狼狈的模样，瞬间尖叫起来：
“啊——有贼啊！”
我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解释，队长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冲来。
“你他妈干什么呢！”队长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愤怒嫉恨。
我刚越过阳台栏杆，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队长的手下从里面一把拽住，直接拖进了房间。
房间里，柳如烟躺在床上，薄被遮不住她滚烫的体温和偶尔的呻吟。
队长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
他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好你个狗东西！平时就看你鬼鬼祟祟，没想到你真干出这种事！你小子，色胆包天，连业主都敢害！”
过一会儿，其他几个巡查保安也围了上来。
平日里那些对我暗藏的不屑和嫉妒，此刻全都写在了脸上。
“就是啊，平时不干活，就知道在小区里晃悠，没想到是盯着业主呢！”
“还以为自己多清高，结果是个偷鸡摸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