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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昆明的上市公司CEO,人称"春城第一浪子"。
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夸自己:"洪元啊洪元,你怎么能帅得这么有钱?"
镜子里的男人剑眉星目,嘴角永远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洪总,十点的会议资料已经准备好了。"秘书小王在门外敲门。
"知道了。"我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下领带,"对了,今晚的约会帮我取消。"
"又取消?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
我转身开门,对小王眨眨眼:"因为今晚我要去猎艳。"
小王无奈地摇头。
他早就习惯了我的作风——换女友比换衬衫还勤,但从不玩弄感情。
我洪元虽然风流,但每一次恋爱都真心实意,只是这"真心"的保质期通常不超过两周。
走出公司大楼,春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脸上。
我决定步行去附近的咖啡厅,顺便看看街上有没有什么新鲜"猎物"。
然后,我看到了她。
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拐角,一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姑娘正在卖花。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长发松松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却又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
"先生,买支玫瑰吗?"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我走近她的花摊,玫瑰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
我故意凑得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睫毛的弧度。
"多少钱一支?"
"十元。"她微微后退半步,脸颊泛起红晕。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我全要了。"
她的眼睛瞪大了:"这里有一百多支呢..."
"所以呢?"我笑着把钞票塞进她手里,"告诉我你的名字,漂亮姑娘。"
"初洁。"她低头数钱,手指纤细得像艺术品,"初春的初,洁白的洁。"
"好名字。"我拿起一支玫瑰,轻轻别在她的发间,"人如其名,纯洁无瑕。"
初洁突然抬头看我,眼神变了。刚才的羞涩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洪先生,你知道玫瑰除了美丽,还有什么特点吗?"
我挑眉:"愿闻其详。"
"它有刺。"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把修剪花枝的剪刀,在我面前"咔嚓"开合了一下,"会伤人的。"
我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这姑娘有意思,表面清纯可人,内里却藏着锋利的刀刃。我洪元见惯了投怀送抱的女人,这种带刺的玫瑰倒是第一次遇见。
"初洁小姐,"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她的剪刀抵在我的领带上:"洪先生,你确定要玩火吗?"
我非但没退后,反而握住她拿剪刀的手:"我洪元最喜欢的就是危险游戏。"
初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收起剪刀,恢复了最初的温柔表情:"那这些花要送到哪里?"
"送到我心上。"我油嘴滑舌地说,然后在她皱眉前补充,"开玩笑的,送到这个地址。"我递给她一张名片。
她接过名片,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掌心,像羽毛轻拂,却让我心头一颤。
"洪元...元亨集团CEO?"她念出我的头衔,语气里没有常人那种惊讶或谄媚,反而带着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