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是啊，好险。"
苏雨晴似乎听出了什么："林默，你..."
"我什么？"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变小了，"你现在还好吗？"
"很好。"
"那...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明天吧。还是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挂断电话后，星核问我：【为什么要见她？】
"因为我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她可能想复合】
"我知道。"
【你会答应吗？】
我想了想："不会。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那为什么还要见面？】
"因为我想亲口告诉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默了。"
第二天下午，苏雨晴准时出现在咖啡厅。
她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很紧张。
"林默。"她坐在我对面，"你来了。"
"嗯。"我点了一杯冰美式，"你想说什么？"
苏雨晴咬了咬嘴唇："我想道歉。"
"为什么道歉？"
"为了之前的事。"她的眼睛有些红，"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哪样？"
"说你穷，说和你在一起丢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那些话伤害了你。"
我喝了一口咖啡："确实伤害了我。"
"所以我想道歉，想...想问你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我放下杯子，"苏雨晴，你觉得原谅有用吗？"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些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伤害是永久的。"
苏雨晴的眼泪掉了下来："那...那我们就真的没可能了吗？"
"没可能。"我的声音很平静，"不是因为我记仇，而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我可以改..."
"改什么？改你的势利眼？改你看不起穷人的本性？"我摇头，"苏雨晴，你现在想和我复合，不是因为你真的爱我，而是因为你发现我有价值了。"
她无法反驳，只是一直在哭。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里面有一千万。"
苏雨晴瞪大眼睛："什么？"
"当年你嫌我穷，现在我给你钱。"我站起来，"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林默，我不要钱..."
"拿着吧。"我背起书包，"就当是分手费。"
说完，我离开了咖啡厅。
走在路上，我问星核："我做得对吗？"
【从情感角度看，你有权利拒绝她】
【从理性角度看，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为什么？"
【因为你注定要走向更广阔的舞台】
【地球只是你的起点，而不是终点】
我抬头看天空，夕阳正在西沉。
远处传来飞机的轰鸣声，那架飞机正在飞向未知的远方。
就像我一样。
6 十亿分手费
苏雨晴看着桌上的银行卡，眼泪一滴滴掉在卡面上。
"一千万？"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她的话停了下来，回头说："不够吗？那我再加点。"
我掏出手机，转了九千万到那张卡里。
"现在是一个亿了。"我平静地说，"应该够补偿你和我在一起时受的委屈了。"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转头看着我们。
服务员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一个亿，对于在场的任何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
苏雨晴哭得更厉害了："林默，我不要钱...我要的不是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