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味道混合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下巴被掐着，说话有点漏风，但字正腔圆：
“二位老板，生财有道嘛。”
“全网都在嗑你俩的CP，这流量不变现多可惜？”
“我刚谈了好几个平台，独家付费点播权，分成合同拟好了。”
“解锁更劲爆的付费剧情，收益我只要五成，怎么样？诚意十足吧？”
我甚至试图从那只限量款手包里摸出并不存在的合同稿。
霍廷琛的呼吸重得像拉风箱，额角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脑溢血。顾璟掐着我下巴的手紧了紧，桃花眼里风暴凝聚，像是要把我这不知死活的神经病生吞活剥了。
直播间弹幕已经疯了，【666】和【她不要命了】刷得铺天盖地。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我脑子里的系统突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尖锐到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警告！检测到超高能异常波动！未知干扰源介入！】
【错误！数据紊乱！核心剧情线扭曲度99%！】
【警告！隐藏角色‘疯批属性’超越临界值！锁定失败！】
【终极警报！真正疯批隐藏男主已觉醒——！！！】
【重新评估中……评估错误……滋滋……】
最后一声尖锐的鸣响后，系统声音彻底消失，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掐断。
4 隐藏疯批觉醒
整个走廊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霍廷琛和顾璟的动作同时顿住，眉头蹙起，似乎也察觉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不对劲。
而我面前，空气微微扭曲。
一只手，骨节分明，苍白得近乎透明，却带着一种能捏碎一切的力量感，悄无声息地搭上了顾璟掐着我下巴的那只手腕。
一个带着慵懒笑意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轻轻响起，冰冷却又灼热：
“五成？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我的……小疯子。”
那只手冷得像冰，却又烫得像烙铁，搭在顾璟手腕上的瞬间，空气都凝滞了。
顾璟脸上的玩味和冰冷瞬间冻结，转为一种极致的惊愕，他甚至下意识想抽回手，却发现那看似随意搭着的手指，纹丝不动。
霍廷琛瞳孔骤缩，猛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我下巴还被人掐着，眼珠拼命往旁边转。
首先入眼的是一截冷白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奇特的深色木珠，衬得那皮肤白得毫无生气。然后是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肩线优越，再往上……
一张脸。过分年轻，甚至带着点未褪尽的少年气，黑发柔软，眼瞳是极深的墨色，此刻微微弯着，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完美无缺的、乖巧又羞涩的微笑。
但这张脸，配上他现在做的事，以及那眼底深处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的浓黑，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司……夜？”霍廷琛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警惕。
顾璟也认出来了，眉头拧紧：“司家的小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家？那个据说早些年出了意外，全家只剩一个病弱幼子、几乎半隐退的神秘家族？这号人物在原著里就是个背景板中的背景板啊！
司夜没看他们，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看着我，乖巧的笑容放大，甚至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尖：“姐姐玩得这么开心，我能一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