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太医,是我花了重金,用他全家性命收买的人。
李昊言听计从。
张太医以“治疗”为名,每天的汤药都在加速毒素的蔓延。
三皇子的身体日渐衰弱,从腿疾复发,到卧床不起。
所有太医会诊,都只说是旧疾沉珂,药石无医。
而李昊,则在我的“献计”下,日日前往三皇子府探望。
他坐在床边,拉着三皇子的手,声泪俱下,表现得手足情深。
他在朝中赚足了名声,人人都夸太子仁德宽厚。
只有三皇子自己,在日复一日的衰弱中,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毒素已经侵入心脉,他想指证,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晚,我去了。
我屏退了所有人,独自站在他的病榻前。
他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手指着我,充满不甘和怨毒。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殿下,很痛苦吗?”
我笑了笑,用口型告诉他。
“你的药,是我下的。”
他眼中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我直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起笔,模仿着他的笔迹,写下了一封“绝笔信”。
信中,他将自己门下所有势力,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全都“托付”给了最“仁德宽厚”的太子殿下。
我将信放在他眼前,让他看着。
他在无尽的绝望和不甘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第二天,三皇子“病逝”的消息传遍京城。
李昊拿着那封“绝笔信”,兵不血刃地接收了他最大的政治遗产。
当晚,在东宫,李昊屏退左右,只留下我一人。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萧决……你……”
他终于意识到,我这条狗,咬人是不见血的。
我跪下,一如既往地谦卑。
“为殿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他打了个寒颤。
从此,他对我的态度,从单纯的利用,变成了又爱又怕的依赖。
这很好。
我需要他依赖我,也需要他惧怕我。
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他捧得更高,摔得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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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清了最大的障碍,李昊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我的“捧杀”计划,进入了第二阶段。
“殿下,您如今德才兼备,父皇年事已高,您应当为父皇分忧。”
我向他建议。
“不如向父皇请求‘监国’,代为处理部分政务。这既能展现您的孝心,也能彰显您的能力。”
李昊的野心被我彻底点燃。
他立刻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