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谁？"李明悄悄问道，他不敢直接用手指，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张磊和王强同时看向那个角落，但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空桌子，上面的红酒杯还装着半杯酒，仿佛刚刚有人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酒吧里的人渐渐少了，只剩下他们几个和那个神秘的女人。李明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连走路都有些摇晃。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奇怪的是，当他看向那个红衣女人时，她的形象却异常清晰，仿佛被高光特别照亮。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事。"李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他试图抓住桌子的边缘来稳定身体，但手指却滑了过去，差点摔倒。
"你这样开车回去太危险了，我送你吧。"王强主动提议道，他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明显比李明清醒得多。他扶着李明的胳膊，帮他站起来。
李明想了想，点头同意。他确实已经醉得站不稳了，开车回去太危险了。他付了账单，三个人一起走出酒吧。当他们下楼时，李明回头望了一眼，看到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还站在原地，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脚根本没有着地，而是悬浮在离地面几厘米的空中。
2 花圈满楼
王强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大众帕萨特送李明回家，车内的气氛异常安静。这辆车是王强三年前买的二手车，车内饰已经有些磨损，但保养得还不错。车载音响放着舒缓的钢琴曲，但李明总觉得音乐中夹杂着细微的哭声，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车窗外的路灯忽明忽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观察着他们。更奇怪的是，每当他们经过一个路灯时，那灯就会突然熄灭，然后在他们离开后重新亮起，就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安静？"李明问道，声音有些颤抖。他的手指在车窗上无意识地画着圈，这是一个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那些圆圈在车窗的雾气上慢慢形成，然后又慢慢消失，就像某种神秘的符号。
"可能是中元节的缘故吧，大家都回家祭祖去了。"王强回答道，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但他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其实他也注意到了异常，路边的店铺几乎都关门了，平时热闹的商业街今晚显得格外冷清。更诡异的是，那些关门的店铺里面，似乎都有灯光在闪烁，但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车子很快到达了李明住的小区。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楼房大多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楼房外表已经斑驳脱落，墙面上的爬山虎长得异常茂盛，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小区里的道路狭窄而曲折，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王强把车停在楼下，李明刚准备下车，突然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