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绑架！”
没人理会他的挣扎。他被强行拖出便利店，塞进了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个偏僻的私人仓库门口。
林凡被拖了进去。
仓库中央，林耀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看到被粗暴带进来的林凡，他脸上露出了冰冷而残忍的笑容。
“可以啊，我的好弟弟。”林耀站起身，慢慢踱步到林凡面前，“长本事了？学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凡咬牙。
啪！
林耀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力道极大，扇得林凡耳朵嗡嗡作响，嘴角立刻见了血。
“还装傻？”林耀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IP地址查得清清楚楚，就是从你那狗窝一样的出租屋发出来的！除了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废物，还有谁？”
林凡心一沉，系统所谓的“匿名”，在林家的权势面前，形同虚设。
“可惜啊，”林耀凑近他，语气充满了恶毒的愉悦，“老天爷都站我这边！你这种臭水沟里的老鼠，就算想泼脏水，也只能让我变得更干净、更受欢迎！气不气？”
他话音未落，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林凡的腹部！
“呃！”林凡痛得瞬间蜷缩起来，胃里翻江倒海。
但这只是开始。
林耀后退一步，对保镖们使了个眼色。
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在林凡身上。他被打倒在地，只能徒劳地用手臂护住头，承受着剧烈的疼痛和践踏。
“给我打！好好教教他这个废物，什么叫安分！”
林耀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带着一丝发泄的快意。
不知过了多久，殴打才停止。
林凡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浑身剧痛，眼前发黑，嘴里全是血腥味。
林耀蹲下身，用手机拍下他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样子，甚至还恶意地调整了一下角度，给了个特写。
“啧，真可怜。”林耀收起手机，语气轻佻，“记住这个教训，废物。只配看着我越来越好，听懂了吗？”
说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丝毫未乱的西装领带，像是做了什么脏活一样拍了拍手，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仓库门被重重关上，留下林凡一个人在黑暗和剧痛中挣扎。
【检测到宿主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骨裂，是否消耗3000点情绪值进行快速修复？】
系统的提示音冰冷地响起。
林凡看着意识里那因为刚才极致屈辱和痛苦而再次暴涨的情绪值余额，艰难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修复？
用这靠挨打换来的“养料”，去修复被打出来的伤？
他颤抖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选择了——
【否。】
就让这疼痛留着。
提醒他，反抗是什么下场。提醒他，这个世界有多不公平。
【情绪值+5000（极致屈辱）】 【情绪值+8000（毁灭欲）】
黑暗的仓库里，只有他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和系统无情记录“养料”增长的声音。
身上的伤没好利索，一动就钻心地疼。但比身体更疼的，是那种被彻底碾碎尊严、连反抗都被轻易抹去痕迹的绝望。林凡请了几天假，像一具腐烂的尸体，窝在出租屋的角落里，对着发霉的天花板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