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最跋扈的名媛,
却暗地里和父亲资助的贫困生好了五年。
被联姻对象捉奸在床那天,
父亲暴怒着要打断我的腿,
却被他挡住,
他忍着疼,苦苦哀求:
“南董,若我能拿下米国那块地,求您让音音嫁给我!”
离别前夜,他敲断左手食指,做成骨哨送给我。
“我若背叛你,以后的下场就是粉身碎骨。”
这一等就是一千个日夜,
可等来的却是他带着一个怀孕的风尘女,
跪在我父亲面前。
“婉宁帮我太多,我不能辜负她,只能对不起音音了!”
父亲脸色铁青,我却笑着恭喜,
“挺好,祝你们幸福。”
后来,父亲把所有股权转给我,
我转头包养顶流小鲜肉。
可在我和小鲜肉结婚当天,
他却对我吼道。
“南音,你敢嫁别人试试?
第一章
所有宾客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齐齐对准了我。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将戴在脖子上的骨哨摘了下来。
十六岁那年,父亲去南方山区考察扶贫项目。
带回了父母双亡,却成绩优异的少年。
父亲欣赏他的韧劲,全额资助了他,让他住进我家,做我的伴读。
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们私定终身,他承诺会一辈子对我好。
被发现后,沈修远在父亲的书房外不眠不休跪了七天。
最后他隔着门对父亲说,不求立刻娶我,只求一个能配得上我的资格。
父亲终究不忍我以死相逼,给了他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去开拓米国那片荒地项目,如果成功,回来可以满足他一个心愿。
临走前一晚,他敲碎了指骨做成骨哨给我,说我想他了就吹响这哨子。
他就会出现在我身边。
现在他功成名就,成了京圈新贵,可是我再吹起这骨哨,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上前一步想把骨哨还给他,他却直直挡在我身前:
“南音,婉宁身子弱,禁不起你的骄纵脾气。”
“你能想通最好,那块地是我凭本事拿的。我只要一个自由身,至于其他的,我不需要,婉宁也不在乎。”
他站在我对面,将林婉宁死死护在身后,眼里满是疏离和警惕。
我看着他这副紧张的样子,不禁冷笑。
他还真是害怕这个捡回来的女人受半点伤害。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猛地一拍桌子:
“沈修远,你现在翅膀硬了?忘了你当初跪在书房外是怎么跟我说的?”
林婉宁从沈修远身后探出身,带着哭腔开口:
“南先生,请您不要责怪修远,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就要跪下去,却被沈修远一把拉起来。
“婉宁,你何必为了我低声下气求他们。”
沈修远心疼地揽住她,看向我时眼神冰冷决绝:
“南音,你知道我在米国前两年是怎么过的吗?我在贫民窟抢馊饭,被竞争对手打断肋骨。”
“我身无分文,在地下室病得快死的时候,是婉宁捡到了我!”
“她冒着大雨背着重伤的我回去,也是她没日没夜工作赚钱照顾我。没有她,我活不到今天,你根本就不理解我们!”
他举起林婉宁的左手:
“看见了吗?这是她把我从火场救出来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