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就在这时，周铭不知怎么挣脱了林薇薇，猛地指向我所在的方向，双眼赤红，充满了疯狂的恨意：
“是她！一定是苏晴那个毒妇搞的鬼！是她下了药！
“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所有目光，连同那些疯狂的镜头，瞬间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我缓缓地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走到了这场荒诞闹剧的中央。
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18
“周铭，”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嘈杂，“证据呢？”
我看着他，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嘲讽的弧度。
“你当着所有宾客和媒体的面，亲口承认了出轨、逼妻让位、重男轻女、骗婚骗孕……”
“这些，难道也是我逼你说的吗？”
周铭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噎得说不出话，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林薇薇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婚纱被扯破，妆花得一塌糊涂，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傻了。
我环视了一圈在场那些或鄙夷、或同情、或看戏的眼神，最后目光落回周铭身上。
“这份新婚大礼，”我轻声说，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们还喜欢吗？”
19
周铭的手指像枯枝一样指着我，眼球布满血丝，那里面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焚烧。
“是你！苏晴！一定是你这个毒妇搞的鬼！
“你在蛋糕里下了药！你用了什么邪术！”
他声音嘶哑，完全失了风度，像个输光一切的赌徒。
闪光灯几乎要将我的视网膜闪瞎。
所有镜头和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反应，或辩解，或崩溃。
我只是微微偏了下头，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冰冷的困惑。
20
“药？邪术？”
我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遍全场，平静得可怕，“周铭，众目睽睽之下，蛋糕从制作到运送，都由希尔顿酒店全程监督。你是在指控国际连锁酒店集团和我合谋，给你的婚礼下药？”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神色各异的宾客，特别是几位有头有脸的商界人物。
“还是说，你更愿意相信，是你自己坏事做尽，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让你在今天，在所有你试图讨好、蒙骗的人面前，控制不住地说出了心里最肮脏的实话？”
“你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