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相信我爱林泽谦爱得发狂，上次林泽谦奇怪的态度也更加印证着这一点。
果然，他眼底的兴趣浓烈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欣赏变态般的愉悦：“林予欢，你果然是个疯子。”
他舔了舔嘴唇，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所以，合作吗？”我急切地逼问，“我们各取所需。你拿姜家，我拿林家。我们联手，把这滩水搅个天翻地覆！”
姜宴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听起来……真他妈刺激。行啊，疯子配混蛋，绝配。”
他伸出手：“成交，未婚妻。”
我伸出手，握了上去。
他的手心很烫，几乎要灼伤我。
为了复仇，我不介意与魔鬼共舞。
5 父女博弈
和姜宴的“合作”以一种惊人的效率展开了。
我们开始“约会”，毫不避讳地出现在各种场合，甚至故意被狗仔拍到一些暧昧不清的照片。流言蜚语瞬间炸开了锅。
林姜两家要联姻？这简直是本年度商界最大八卦和最不可能的猜想。
林父果然暴怒。他把我叫进书房，脸色铁青，桌上的烟灰缸带着风声砸在我脚边，碎裂开来。
“林予欢！你立刻跟那个姜家的小畜生断了！否则我打断你的腿！”他怒吼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腾。就是这张脸，是我无数个夜晚的噩梦。但我强压下恶心，抬起脸，脸上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带着算计的冷静。
“爸，您先别生气。”我声音平稳，甚至往前走了一步，避开地上的碎片，“您想想，林家和姜家斗了这么多年，明争暗抢，谁也没能真正把谁踩死，不是吗？”
林启明眯起眼，喘着粗气，似乎想看我到底要说什么。
“姜宴是姜家最得宠又最不服管教的儿子，他对我现在正上头。”我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蛊惑，“如果我嫁过去，成了姜家的儿媳，以他对我的‘感情’，我能接触到多少姜家的核心东西？到时候，里应外合……”
我刻意停顿，看着林启明眼中暴怒渐渐被一种精明的算计取代。
“姜家这块硬骨头，啃了这么多年，或许……换种方式，能从内部蛀空呢？”我轻声道，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将最诱人的毒苹果推到他面前。
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林启明脸上的怒容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权衡利弊的算计。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浑浊，像是在评估一件突然发现了新用途的工具。
忽然，他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甚至挤出一个堪称“和蔼”的笑容。
“予欢啊……”他声音放软了，走上前，试图伸手拍我的肩膀，“是爸爸太急躁了。没想到我的女儿长大了，这么有想法，懂得为家里分忧了。”
他的手掌落下，力度却带着令人不适的狎昵，甚至顺势想要向下滑去。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后退一步，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的碰触，脸上挤出乖巧顺从的笑容：
“能为爸爸和林家做点事，是应该的。只是这事急不得，姜宴那边，我还得再下点功夫，不能让他起疑。”
林启明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