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苏父浑不在意的冷哼一声,摸一摸后脖颈,露出报复的快感,轻飘飘的对他说,“没错,是我逼死的她,她上吊的绳子你知道在哪吗?哈哈哈……现在正捆在你手上呢。”
苏父的话狠狠刺激到苏嘉谟,他不要命的挣扎,手腕磨出血,还在挣扎,想把绳子挣扎开。
他太弱小了,所有的挣扎像个笑话。
他满眼哀求的看向人群,几个为人父母的中年男女看不下去,上前替他解开。
他手里紧紧握着方才捆着他的绳子,泣不成声,周身弥漫着绝望孤寂。
姚窈看的心脏沉甸甸的,莫名的难过让她想要落泪。
她甩甩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能可怜他,他可怜他就是背叛未来的自己。
杀了他,心底的执念命令她,杀了他。
杀了他!
她如果没有记错,今年夏天遭遇百年一遇的涝灾,河水满溢,倒灌进饕餮市,路面和河流分不清哪是哪,倘若苏嘉谟上学的路上失足踩空跌进河里,淹死了,谁会在乎呢。
大家只会说,他真可怜,不幸的事都让他遇上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涝灾如约而至,一天,小雨朦胧,路上行人寥寥,苏嘉谟边走边背诵手里的书,突然后面一股推力,将他推进与路面上的水齐平的河水中。
5.
惊慌中,他的书被水冲走,他在水中平衡住身体,和路上的人隔水相对,原来是熟人作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路上的人等待他溺水而亡,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他张口大声呼救,吸引来行人,随后他划动双臂朝岸边游去,行人把他捞上来。
没有想到他会游泳,姚窈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