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偷你的首饰，我不该勾引世子，我什么都不该做！"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有呢？"
"还有？"小翠梨愣住了。
"你最大的错误，"我慢慢说道，"就是以为我顾倾城好欺负。"
"开始吧。"我对刽子手说。
板子落下，小翠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萧瑾寒站在人群后面，脸色苍白如纸。
三十大板打完，小翠梨已经奄奄一息。
"带走吧。"我转身离开，"记住，发卖的时候找个偏远的地方，最好这辈子都回不来。"
走出刑场的时候，我听到萧瑾寒的声音："顾倾城，你赢了。"
我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这才刚刚开始。"
小翠梨的事只是个开胃菜。
真正的复仇大戏，现在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四章
小翠梨被发卖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所有人都知道，镇国公府的千金顾倾城不再是那个好欺负的软柿子了。
定远侯府上下人心惶惶。
但这还不够。
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小翠梨的命，我要整个定远侯府都为今天的羞辱付出代价。
"小姐，萧世子又来了。"丫鬟春兰过来禀报。
"让他滚。"我头也不抬地继续看手中的账本。
这是定远侯府的账本，是我派人花重金从他们府里的管事手中买来的。
里面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比如，定远侯这些年来贪墨的军饷，足足有五十万两银子。
比如，他们家暗中走私茶叶和丝绸出境，每年的利润超过十万两。
还比如，萧瑾寒的确欠了赌债，而且数目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小姐，萧世子说他不走，要在门外等着您。"
我放下账本，冷笑一声："他爱等就等着吧。"
第二天，萧瑾寒还在门外站着。
第三天，他还在。
整整三天三夜，他真的在我府门外站了三天三夜。
消息传开后，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听说了吗？定远侯世子在镇国公府门前站了三天！"
"为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求顾小姐原谅呗！"
"这下好了，风水轮流转，之前是顾小姐跪他，现在轮到他求顾小姐了。"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边，看着下面狼狈不堪的萧瑾寒，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三年前的新婚夜，我也是这样在房间里等他，从天黑等到天亮，从满心期待等到心如死灰。
现在，该轮到他体会这种滋味了。
"小姐，要不要给他送点吃的？"春兰有些不忍心。
"不用。"我淡淡地说，"他想站就让他站着。"
第四天，萧瑾寒终于撑不住了，晕倒在门前。
我依然没有出去。
是路人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馆的。
这件事再次在京城传开，这次连皇帝都知道了。
很快，宫里来了旨意。
太后要见我。
我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裳，进宫去了。
太后已经六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精神矍铄。
"倾城丫头，过来让哀家看看。"太后和颜悦色地招招手。
我上前行礼："顾倾城拜见太后娘娘。"
"起来吧。"太后仔细看了看我，"听说你和瑾寒那孩子闹别扭了？"
我低头不语。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听说了那天的事，瑾寒做得确实不对。让你一个大家闺秀在街上跪着，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