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给你三十万】我颤着声音说道,
【三十万?哼,也不怕闪了舌头,卖你的人说了,你是个孤儿,哪来这么多钱】
我急切的说道:【不是的,我有钱,我不是孤儿,我真的能给你三十万,只要…】
老妇人抓了一块破布,狠狠塞进了我心嘴里,【聒噪,等晚上就让你和狗娃洞房】
那个叫狗娃的男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塌鼻梁,眼距很宽,一笑就露出一口大黄牙,嘴里一直念叨着媳妇,是个傻子。
晚上,老妇人来了,她扯下了我嘴上的布,解开了脚镣,拖着我进了一间没比牛圈好多少的房子,一把将我丢到床上,对着旁边站着的男人说道:【狗娃,就像娘教你的那样,跟你媳妇洞房,生个大胖小子】
狗娃流着口水拍手叫好,【媳妇,生儿子,生儿子】
老妇人坏笑着走了出去,将门锁好,狗娃开始扑过来扒我的衣服,我大叫着拼命反抗,但狗娃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我竟挣脱不开,千钧一发之际,我大声说:【狗娃,你娘说了,要你听媳妇的话,你现在让开听我说】
狗娃愣了一下:【我娘说过吗】
我忙说道:【你娘说了,只是你忘记了,快起开】
【哦,好】狗娃站在了一边,盯着我,
我强忍着恶寒说:【快给我松绑】
狗娃乖乖过来给我松了绑,我继续说道:【狗娃,晚上你睡桌子上,我睡床上,这样就是洞房了,知道吗】
狗娃挠挠头,【可是我娘说的洞房不是这样的】
我接着说:【你娘说了听媳妇的话,所以我说的话才是对的,明天你娘问你,你就说已经洞房了,知道了吗】
【哦,知道了】说罢狗娃便到桌子上睡了起来,
我终于松了口气,心下盘算了起来,得先假意顺从再逃出去。
次日老妇人进来看见我和狗娃坐在一起说话,笑得嘴都合不拢,态度也对我好了些。这些天我假意顺从,天天帮老妇人做饭做家务,哄得她直乐呵,终于她放松了警惕,一天夜里,我趁着老妇人和狗娃都睡熟后,跑了出来,我拼命的往山上跑,我一直跑啊跑,一刻也不敢停,我以为爬过了这座山就能得救,结果山后面还是山,一眼望不到头的山,我绝望了,宁愿死在逃跑的路上也绝不回去,结果我还是被抓了回去,我被打了一顿,分不清是棍子打的还是被脚踢的,全身都痛的不能动,我又被关在了牛圈里,重新绑上了手,戴上了脚镣,铁链磨破了脚踝,结了痂又被磨破,血肉和铁锈粘在一起,每次动一下都像被刀子割。我想念城市的灯光,想念顾裴的拥抱,想念妈妈做的糖醋排骨,可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这次逃跑过后老妇人从不给我好脸色,顿顿是黑乎乎的一碗东西,分不清是什么,有时甚至只有半碗泥水,我想绝食,她就捏着我的下巴,硬往我嘴里灌,烫得我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们怕我跑,就把我锁在牛圈里,又过了一个多月,白天还是呆在牛圈里,只有傍晚才解开铁链,让我去院子里劈柴、喂猪,铲粪。动作稍微慢点,一棍子就打在背上。后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