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供销社的老王换的,他闺女在南方,怕大水淹过来,急着换钱跑路。”李建国擦了擦汗,“这包够咱吃两年了。”
李念赶紧把盐收进空间,看着仓库里的粮食、衣物、柴火、药品,甚至还有李建国偷偷做的木筏零件,心里踏实了不少。空间里的麦子已经泛黄,再过几天就能收割,玉米也结了棒,绿油油的菜地一眼望不到头,比村里最好的庄稼地长得还旺。
这天夜里,李念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惊醒。她摸出玉佩,意识沉入空间的“千里眼”——只见远处的河坝“咔嚓”裂开一道大口子,浑浊的洪水裹着泥沙、断木,正朝着村子的方向狂奔而来,月光下,浪头足有丈高!
“来了!”李念推醒身边的李兰芝,声音带着哭腔。
李兰芝一骨碌爬起来,点亮油灯:“建国!秀莲!快把门窗顶住!”
李建国早有准备,抄起斧头把两根粗木杠钉在门框上;王秀莲把李念抱在怀里,抖得像筛糠;李兰芝则站在屋中央,紧紧攥着李念的玉佩——那是他们一家人最后的指望。
外面很快传来哭喊声、呼救声,还有房屋倒塌的巨响。洪水拍打在土坯墙上,“咚咚”作响,像要把整座房子掀翻。李念闭紧眼睛,集中意念,将整个家都笼罩在空间的庇护下——她发现空间不仅能存东西,还能像个无形的罩子,护住一定范围的物件。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响渐渐小了。李建国试探着挪开木杠,推开门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村里的土坯房倒了大半,浑浊的洪水漫到了膝盖,漂浮着家具、尸体和腐烂的庄稼,只有他们家的房子,像个孤岛一样立在水里,安然无恙。
“咱……咱没事?”王秀莲不敢相信地探出头。
李兰芝看着远处白茫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