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致命伤,但足够让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
三个人几乎在照面间就惨叫着倒地。
覃薇吓傻了,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理地上呻吟打滚的三个男人,走到覃薇面前。
她尖叫一声,想跑。
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到车旁,拉开车后门,把她狠狠塞了进去,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用车上找到的绳子把她手脚捆死,又从后备箱翻出一卷宽胶带,撕下一长条,把她嘴贴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我才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重重喘了口气。
右手大拇指还钻心地疼。我咬着牙,抓住拇指,猛地一推一拉,“咔吧”一声,自己给自己接上了骨额。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车后座,覃薇像条蛆一样扭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哀求。
我没回头,左手拿起那把还沾着血的匕首,随意地晃悠着。
右手则拿着她的手机,翻看着那个“石门沟特产批发群”。
群里因为一直没回复,已经炸锅了。
“薇姐?咋没声了?”
“拍照啊!让我们看看货!”
“急死了,我钱都准备好了!”
“视频也行啊!”
下面开始有人报价了。
三万。
五万。
七万。
价格还在往上跳。
我看着群里那些贪婪血腥的文字,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还在挣扎的女人,只觉得一股暴戾的怒火直冲头顶。
就是这群人渣,就是这个魔窟,毁了多少人,多少家庭!
我拿起手机,对着群里拍了张匕首的照片,又拍了张车窗外石门沟村口的模糊照片,发了出去。
配了一行字:“货好得很,价高者得。都准备好钱。”
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
然后彻底爆炸了!
“我操!什么意思?”
“这谁?”
“薇姐的手机?出事了?”
“那把刀……是条子?”
“不像!条子不会这么说话!”
“妈的,是黑吃黑?”
各种猜测疯狂刷屏,报价反而更高了,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和威胁。
覃薇挣扎得更厉害了,呜呜声也更大,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她可能以为我是黑吃黑的同行,要来抢他们的“生意”。
我烦了。
回头,用匕首冰凉的刀面拍了拍她吓得冰凉的脸。
“嘘。”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淬了毒,“屠村之前,不要声张。”
她的眼睛瞬间瞪到最大,眼球因为极度惊恐而布满血丝,呜呜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她吓失禁了。
我厌恶地皱皱眉,转回头,不再看她。
群里的消息还在疯狂刷,价格已经被喊到了十五万。
我退出群聊,点开手机里一个隐藏的加密软件,输入一长串密码。屏幕闪烁了一下,跳转到一个极简的界面。
我快速编辑了一条信息,连同我假牙摄像头里刚刚录下的所有视频、GPS定位坐标,一起发了出去。
收件人:老刀。
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字:“确认位置。名单源头。可收网。干扰通讯。等我信号。”
几乎信息发出的瞬间,手机顶端的信号格就变成了一个红色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