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赵磊的人干的。” 老陈攥着秘录，指节发白。他把女儿抱进怀里：“念念，别怕，爸以后不离开你了。”
夜里，老陈把女儿哄睡，坐在客厅里抽烟。他把秘录和剩下的日志放在桌上，盯着上面的字迹发呆。父亲的秘录、张婆的日志、云南的火车票、黑色的忆魂浆…… 所有线索都指向铺子底下的老井和防空洞。他突然想起父亲当年说的话：“铺子底下有个防空洞，是民国时候挖的，连通着三口老井，千万别进去。”
那时他以为是父亲吓唬他，现在想来，父亲是在提醒他 —— 防空洞里，藏着不能碰的秘密。
9 被泼油漆的监控
老陈在铺子门口装了个监控 —— 小李民警说，这样能拍到拆迁队的人搞破坏。可装了才两天，早上起来就发现，监控镜头被泼了一身红油漆，屏幕上一片模糊。
他爬上梯子，想把油漆擦掉，却发现内存卡被拔走了。“谁干的？” 他喊了一声，巷子里没人回应。这时，小李民警骑着电动车过来了：“陈哥，我来看看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
“内存卡被拔了，镜头也被泼了油漆。” 老陈从梯子上下来，叹了口气。
小李皱起眉，绕着监控看了一圈：“这明显是故意的，赵磊的人怕被拍到。我去局里调巷口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可下午小李来电话说：“陈哥，巷口的监控刚好坏了，没拍到。赵磊还反咬一口，说你自己装鬼，想骗拆迁补偿款，让我们抓你‘扰乱治安’。”
“他胡说！” 老陈气得手发抖，“我昨天还在灶台下找到一把铁锹，上面有他的指纹，我现在就拿去鉴定！”
他跑回铺子，从灶台下拿出铁锹 —— 昨天夜里蹲守时，他看到一道人影在井沿边挖东西，追过去时人影不见了，只留下这把铁锹。他把铁锹交给小李，小李拿去鉴定，可傍晚却打来电话：“陈哥，鉴定结果出来了，铁锹上没有任何指纹，像是被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