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宝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兴奋：“崔哥！五万了！人数已经达到五万了！你太棒了！”
崔邶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五万观众！这对于一个新直播间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网红探灵主播，接广告、开直播课、出书的光明未来。
“谢谢各位观众的支持！”他难掩兴奋，“我会继续探索，为大家带来更多精彩内容！”
完成三楼的“表演”后，崔邶本该下楼与小北和月亮汇合。但成功的滋味让他贪心起来——既然独自探险的效果这么好，何必与其他人分享镜头？
他看了一眼通往四楼的楼梯，犹豫了片刻。小北说过四楼感觉不对劲，沐沐的资料也显示那个跳楼者是从四楼跳下的。但此刻的崔邶被成功冲昏了头脑，认为那不过是心理作用和小道传闻。
“观众朋友们，我决定上四楼看看。”他宣布道，“据说那个跳楼的住户就是从四楼跳下的，那里可能是这栋楼阴气最重的地方。为了找到失踪的队员，我必须冒险一试。”
他踏上通往四楼的楼梯。才走了几步，就感觉温度明显下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耳机里又开始传来杂音，比之前更加严重。
“信号又不太好了。”他对观众说，但这次心里真的有些发毛。
走到楼梯拐角处，他猛地停住了脚步。那里放着一个小巧的红色书包，看上去很新，与周围的破败环境格格不入。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他将摄像机对准书包，“一个红色的小书包。根据资料，那个跳楼者跳楼时背的就是他儿子的红色书包，他儿子一年前在拆迁纠纷中意外身亡。”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极其刺耳的噪音，震得他耳膜生疼。
“滋——————”
崔邶猝不及防，赶紧摘下了耳机。
在车里的宝儿也发现了异常。直播画面开始模糊，不断闪烁，像是受到了严重干扰。她试图联系崔邶，但耳机里只有杂音。
“奇怪，”她嘀咕道，“刚才信号还很好的啊。”
她检查设备，一切正常。再看直播间，观众数量已经飙升到八万，弹幕滚动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崔哥？崔哥你能听到吗？”她再次尝试呼叫，但没有回应。
画面中，崔邶正走向那个红色书包。宝儿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僵硬，不像之前那样自然。
“观众朋友们，看来信号有些问题。”宝儿替崔邶向观众解释，“在这种灵异地点，电子设备经常会出现异常。”
弹幕中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内容：
“刚才书包动了一下？” “我也看到了！是不是眼花了？” “有没有人觉得背后发凉？” “崔哥小心啊！”
宝儿皱起眉头。这些弹幕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语气都很严肃。她紧盯着屏幕，突然发现画面中的红色书包旁边，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是镜头脏了吗？”她喃喃自语，擦了擦监控屏幕。
就在这时，直播画面突然清晰了一瞬间，宝儿清楚地看到那个红色书包旁边，有一双小孩子的脚！但下一秒，画面又模糊起来。
宝儿感到脊背发凉。她拿起手机，想看看是否有信号联系外界，却发现手机显示无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