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连衣裙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比，脚步轻盈却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场。我知道，我完蛋了——这女人彻底勾起了我的兴趣。
三天后，我再次出现在幼儿园门口，这次捧着一大束红玫瑰。
谷南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皱眉："丰先生..."
"叫我丰逸就行。"我把花递给她，"送你的。"
"我不能收。"她没伸手。
"为什么？"
"职业操守。"她平静地说，"而且我对你没兴趣。"
"撒谎。"我凑近她耳边，"你心跳加快了，我听到了。"
她猛地推开我，脸颊微红："请你自重！"
周围的家长开始侧目而视。谷南咬了咬下唇，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约会。"我直截了当，"就一次，如果你还是没感觉，我立刻消失。"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啊，今晚七点，'夜色'酒吧。"
我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选个咖啡馆什么的..."
"怎么？不敢去？"她挑衅地看着我。
"求之不得。"我咧嘴一笑。
晚上六点五十，我提前到达"夜色"。这是西安有名的酒吧，灯光昏暗，音乐喧嚣。我选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两杯威士忌。
七点整，谷南准时出现。我差点没认出她——黑色紧身连衣裙，高跟鞋，浓妆艳抹，与幼儿园里的温柔教师判若两人。
"哇哦。"我吹了声口哨，"谷老师还有这一面？"
她在我对面坐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怎么，失望了？"
"相反，更着迷了。"我诚实地说，"所以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温柔幼师还是夜店女王？"
她点燃一支烟，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都是，又都不是。"
"谜一样的女人。"我笑道，"我喜欢。"
"你喜欢的只是我的外表。"她冷静地说，"如果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逃得远远的。"
"试试我？"我挑衅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谈过几次恋爱？"
"数不清了。"我实话实说，"但我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
"呵，花花公子。"她冷笑，"知道吗？我上一个男朋友背叛我，我打断了他三根肋骨。"
我不仅没被吓到，反而兴奋起来："真的？用什么打的？"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棒球棍。"
"酷！"我由衷赞叹，"那他活该。"
谷南盯着我，眼神复杂："你真是个怪人。"
"彼此彼此。"我举起酒杯，"为两个怪人干杯？"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碰了碰我的杯子。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告诉我她从小父母离异，跟着控制欲极强的母亲长大；我告诉她我白手起家的创业史，以及如何用幽默感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你知道吗？"微醺的谷南托着腮，眼神迷离，"你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
"这是好兆头？"我笑着问。
"可能是坏兆头。"她轻声说，"因为我开始喜欢你了，这很危险。"
"对谁危险？"
"对你。"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领口，指甲轻轻刮过我的皮肤，"我喜欢的东西，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占有...而且不允许任何人碰。"
我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巧了，我也是这种人。"
她抽回手，突然站起身："我该走了。"
"我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