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她必须在千分之一秒内全部接收,并且无力承受——
【我看见你了。】
【我知道你了。】
【你和你那点龌龊的心思,你那些可笑的把戏,我都知道了。】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她身边的小男孩似乎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仰起头,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你怎么了?你的手好冰呀。”
这一声稚嫩的呼唤,像一根针,戳破了她僵硬的外壳。
她猛地回过神,像是终于从噩梦中惊醒,又像是见到了索命的厉鬼!
她几乎是触电般,猛地一把死死攥紧孩子的手,力度大到让孩子吃痛地叫了一声。
她不再看我,眼神仓皇地四处躲闪,然后拖拽着孩子,脚步踉跄,近乎失态地、狼狈不堪地转身就跑!
仿佛慢一秒,就会被我这道冰冷的视线彻底吞噬,尸骨无存。
我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像是看着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慢慢落下。
眼神,重新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第一步,达成。
我要的不是歇斯底里的对峙,不是毫无风度的辱骂。
我要的就是这种无声的、来自更高维度的、碾压式的警告。
我要让她从骨头缝里感到恐惧。
我要让她在接下来的每一个夜晚,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猜度着我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能折磨人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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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薇光”公关公司门口。
前台那个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在看到我径直走进来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笔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在自家公司门口,见过我这种级别、这种打扮的“不速之客”。
我没有理会她结结巴巴、毫无底气的“您好,请问您找谁?”,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半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