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额角青筋直跳，却还维持深情款款：“阿芜，你恨我可以，别糟践自己。”
“糟践？”我歪头，笑出八颗牙，“我这是合法建筑，刚拿的施工许可。”
说着，我抬手，又在他锁骨上添一笔，把“囚”字升级——加了个“氵”偏旁。
错别字上线，变“泅”。
沈知涯脸色瞬间涨紫，铁栏“哗啦”化作水桶，把他倒吊半空，口鼻疯狂灌水。
“咳咳……阿芜……”
我掏掏耳朵，听他叫宝贝似的叫我的名字，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叫主人。”
“……”
他沉默，系统疯狂报警：
【好感度-50%！即将崩溃！】
崩溃？我巴不得。
我转身，拖来一只刚才没收的金毛仙子，指了指沈知涯：“尿。”
金毛仙子秒懂，抬后腿——
“哗啦”
金黄液体顺着他头发往下淌，冲开炭灰，冲出一行新槽印。
我蹲下，拿树枝蘸着那啥，在他胸口补完最后一点——
“刷”
沈知涯瞳孔地震。
【警告！检测到非法羞辱！启动自我销毁！】
销毁？我字都写完了，才跟我谈非法？
金光炸裂，他肉身“噼啪”重组，白衣卷成刷毛，脊椎拉成刷杆，一头墨发“簌簌”掉光，只剩个刷头，亮铮铮，还自带旋转功能。
系统提示音都变了调：
【强化完成！当前形态：马桶刷仙子，战力+9999，专属技能：净垢，附带悲鸣BGM。】
我拍拍手，起身，抬脚，往刷杆上轻轻一踹。
“走，去刷茅坑。”
马桶刷仙子：“……”
他不动，系统疯狂弹窗：
【目标心理防线崩塌，好感度-100%！进入黑化倒计时：10、9——】
黑化？我巴不得他黑得发亮，好配我新装修的夜壶。
我俯身，揪住刷毛，把他拖到宗门最大的公共茅房，一脚踹开门。
“刷干净，”我指了指千年没洗过的坑壁，“少一块屎，我就把你头摁进去。”
沈知涯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像钢丝球擦过陶瓷：
“阿芜，我爱你。”
“哦。”我打了个哈欠，“爱我就多刷点，别光说不练。”
我转身，坐门槛，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欣赏。
马桶刷仙子开始工作，旋转，跳跃，悲鸣BGM自动播放——
“我爱你，你爱他，他爱茅坑哗啦啦——”
弟子们围过来，瑟瑟发抖，又忍不住偷看。
“宗主，这……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宗名声……”
我吐掉瓜子皮，冷笑：“名声值几个灵石？能当饭吃？”
“不能……”
“那就闭嘴。”
我抬手，在茅房门匾上写了个“香”字，故意少一横，变成“杳”。
瞬间，臭气熏天的茅房飘出奇异花香，弟子们齐刷刷深呼吸，一脸陶醉。
“看，”我指了指里面努力干活的马桶刷，“以后这就是本宗打卡圣地，门票一百灵石，排队。”
“是！宗主英明！”
我拍拍裙子起身，走到沈知涯背后，抬脚踩住刷杆，俯身，贴着他耳洞——现在是个排水孔——轻声道：
“沈哥哥，剧本杀好玩吗？”
“下一章，我打算写‘爱’字。”
“你猜，我会不会写错？”
马桶刷仙子浑身一抖，刷毛“簌簌”掉色，水渍在地上蜿蜒，像一行行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