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川冷笑:“苏悦,你联合外人觊觎贺家,当我是瞎子?” 他指尖轻弹,保镖瞬间制住黑衣人。可混乱中,苏悦抓过服务生托盘里的红酒,劈头盖脸往钱繁星泼去……
“妈妈!”小女儿尖叫着扑上来,贺景川长臂一捞,将母女俩都护在身后。红酒泼在他昂贵的高定西装上,他却盯着女孩胎记发呆:“当年在酒店……你也有这胎记?”
钱繁星别过脸:“是又怎样?你贺家的富贵,我高攀不起。” 话未说完,黑衣人突然掷出淬毒飞镖,直取女孩心脏!
小女儿闭眼尖叫,胎记光芒大盛,飞镖竟悬在半空碎成齑粉。贺景川瞳孔骤缩,这股力量,和他幼时梦见的锦鲤守护神如出一辙!
苏悦趁乱摸走祖祠密室钥匙,顺走半张古画。她钻进黑色保姆车时,攥着残页的手发抖:“必须找到另半张……只要掌控守脉人,贺家就是我的!”
宴会厅暂时平静后,贺老爷子颤巍巍递来族谱:“孩子,贺家不能没有守门人。” 钱繁星抱着女儿后退:“我只要孩子平安。”
贺景川却突然扣住她手腕,指腹摩挲她腕间旧伤(当年为护孩子留下的疤):“五年前我被下药,不是故意丢你。现在,我们一起查清楚?”
小女儿拽着贺景川的领带叫爸爸,他喉头滚动,刚要应声,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探照灯刺破夜幕,机身上赫然印着“苏氏财团”的徽章,苏悦竟搬来娘家救兵,而她手里的半张古画,正泛着诡异的光……
直升机悬停在庄园上空,探照灯将众人影子钉在地上。苏悦举着古画残页狂笑:“钱繁星,你以为贺家是天堂?今晚就是你的地狱!” 钱繁星怀中女儿的胎记再次亮起,与远处山巅的贺家祖祠共鸣,一道金光直冲云霄,却在半途被乌云吞噬,那乌云里,似乎盘着条墨色巨龙。
贺景川将母女护在身后,望向乌云的眼神满是警惕,而钱繁星掌心的旧伤突然发烫,隐约浮现出与古画同款的锦鲤纹路……
苏悦乘直升机逼近时,古画残页上的符文开始扭曲,像是在召唤某种力量。钱繁星感觉怀中女儿的体温急剧升高,胎记化作光点融入她掌心,她下意识地向前一推,一道粉色光墙骤然升起,将直升机的探照灯都震得偏移方向。
贺老爷子看着这一幕,突然跪地喃喃:“是守脉人觉醒……可这乌云蔽日,怕是劫难未尽啊……”
贺景川握住钱繁星的手,在她耳边快速道:“去祖祠,那里有古画另一半!” 他眸中是从未有过的焦灼与信任,钱繁星咬唇点头,抱着女儿冲向庄园深处的祖祠。
苏悦在直升机上尖叫:“给我追!不能让她们拿到完整古画!” 黑衣人驾驶的黑色轿车如离弦之箭,追在钱繁星身后。
祖祠门前,钱繁星抱着女儿跨过门槛的瞬间,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古老的青铜门自动洞开。门内壁画上,完整的锦鲤守脉人正与墨龙对峙,而缺失的半张古画残页,正悬浮在壁画中央!
小女儿伸手去够残页,贺景川及时按住她:“小心陷阱。” 可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苏氏财团的雇佣兵已突破庄园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