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在挣扎,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听不清,只听见了我的名字。
“好,”警察妥协,“那就让你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
姜絮的一只胳膊露了出来,白白嫩嫩,什么都没有。
那些“皮开肉绽”,全部都是红颜料罢了。
“这怎么可能?”冯杭停止了挣扎。
与此同时,一个边境流民到了。
他是我向警方提交的关键证人。
没想到他竟然认识我:“是你?”
“你就是那个姑娘啊!把男朋友从那边背出来,背了一天一夜那个!小伙子背上全是伤,啧啧啧。”
他说的是对的。那时,对接的人传来消息,说冯杭后背全被打烂了,坐不了车,人已经昏迷。
我生生把他背出来的。
一直安静的姜絮突然爆发了:“一直以来你都那么听我的话,这次为什么要报警!我跟你说过千万不要报警,这下我们都完了!你跟方锦到底有什么仇,这么想把她送进来!”
她冲着冯杭吼,中气十足,哪像是一个刚受过折磨的人?
冯杭嘴巴半张,人已经呆了。
他眼睁睁看着姜絮,这个他爱的女人,因为腿软,以一个屈辱的姿态被拖进了隔壁审讯室。
我们那天乘坐的邮轮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
上面没有发现任何违规物品,以及任何跟东南亚的联络信息。
然而当警察翻到厨房时,还是被场景震撼了。
偌大的房间里,放着一个巨型求婚蛋糕,以及没来得及送出的玫瑰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