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林乐乐突然拽住陆雨禾的衣角，仰着小脸，
“妈妈，我怕……他们会不会记恨我呀？要是我以后去了华国大学，他找人欺负我怎么办？”
这话像根刺扎进了陆雨禾心里，她眼神里的犹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狠厉。
“按成宇说的做，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彻底没力气来找乐乐麻烦，也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岚岚挡在我面前，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格外倔强，
“你为什么不认我和爸爸？林乐乐到底是谁？她凭什么拿我的保送名额，那是我熬了多少个夜晚，拿全国奥数金奖换来的！”
这话让桌上的空气瞬间静了半秒，陆雨禾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紧接着教育局那位喝得满脸通红的领导嗤了一声，放下酒杯，眼神轻蔑地扫过岚岚：
“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说瞎话。什么你的名额。
保送名额本来就是给有能力、有背景的人准备的。
你没生在能帮你的家里，就别在这儿怨天尤人。”
他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就是，认不清现实。
乐乐能去华国大学，是陆总本事大，你一个没人撑腰的小丫头，能有职校读就不错了，还敢来闹？”
有一个人大概是酒喝多了，眼神黏在岚岚身上，语气猥琐又恶心：
“不过嘛，你这孩子长得倒是清秀，身子应该也嫩。
要是肯懂事点，陪我几晚再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我能跟学校说说，让你去华国大学的后勤部门扫扫地。
好歹也算进了名校的门，总比去职校强，你说对吧？”
这话一出口，我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我顺手抄起旁边的花瓶往那个人面前砸，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陆雨禾吓得脸色煞白，脱口而出
“顾千帆，你疯了！王局是你能得罪的人吗？赶紧给我住手！”
她冲保镖使劲使眼色：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按住！别让他再发疯！”
两个保镖立刻扑上来，一左一右攥住我的胳膊。
我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却被他们死死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雨禾快步走到那醉酒领导身边，弯着腰满脸堆笑地赔罪：
“王局您别生气，他就是个疯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领导盯着我，眼神阴鸷，又把目光移到岚岚身上，舔了舔嘴唇，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我看他女儿倒是挺带劲的。刚才的话，我可是认真的。”
陆雨禾身子僵了一下，犹豫了两秒，竟转头对另一个保镖冷声道：
“把那丫头带过来，让她给王局赔个不是。”
保镖立刻上前，伸手就去拽岚岚的胳膊。岚岚吓得连连后退。
保镖硬生生把岚岚拉到那领导身边，那领导眯着眼，伸手就去摸岚岚的手，语气油腻：
“小姑娘别怕，跟王叔叔好好处，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岚岚猛地想缩回手，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我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撕裂一样疼，嘶吼着挣扎：
“陆雨禾你不是人！她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放开她！”
3
“爸！”
岚岚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呼吸突然变得急促。